自蔣霖收到了來自國內和國外的兩張法院傳單,他都好幾天沒睡過安穩覺了。
嘴角周圍冒出的胡子青茬無暇打理,加上黑眼圈,看著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蔣霖又氣又惱又悔的搓了幾把臉,無力的重複著這麽多天一直在說的一句話:“我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的人。”
席景:“……”
蔣霖提了口氣,淚眼婆娑的道:“席哥,我爸在首都那邊已經知道了我在這邊做的糊塗事,我不敢回去,我沒臉見他。還有現在兩邊法院都在催我……紀苒現在落得一身乾淨,我替她背了所有黑賬,但如果安凡能不計較
的話……”
席景無情的打斷蔣霖的算盤,說:“你幫紀苒違法轉移的那些財產,都是有白紙黑字的字據擺著的。眼下紀苒又咬死是你教唆她,此次跑路是和你一起安排的,安凡計不計較不重要,重要的是紀苒要拉你一起死。”
蔣霖絕望的閉了閉眼。
要命了。
紀苒這個惡毒的女人……他真是看錯了!!
席景看著蔣霖萎靡不振的樣子,在心裏重重嘆了口氣。
隻能說是一報還一報,就蔣霖花花大少爺的性格,先前玩弄過不少女人的感情,除了紀苒,都是別的女人為他要死要活,這好不容易深情一回,竟被涮的後半輩子都搭進去了。
沒處說理。
……
中午。
溫念帶著韓笑媽媽熬得雞湯去醫院看了周誌安,宋洲也在,倆人正吵嘴中。
周誌安:“你能不能有點探病的樣子,自己坐在那塊兒吃吃喝喝,不能有點眼力見給我分點?”
宋洲坐在床邊椅子上,優哉遊哉的啃著蘋果,道:“你傷的是大腿,又不是手,一大堆吃的東西就擺在你床頭,你懶得拿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