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安尾音打顫的滑下床,因為大腿根的傷還沒好,他正常情況下走路就不利索,眼下憋了泡尿,更是站都站不起來,硬生生是坐在地上,艱難的蹭著到馬桶旁邊的。
……
周誌安電話求助求助的突然,溫念一時間也沒有想好編什麽樣的理由,索性就把她正在糾結的王柱之那事給說了。
興許是她當時口氣太著急,讓韓笑誤以為她已經為了這個事情和席景吵起來了,所以韓笑氣喘籲籲的推開辦公門來找她的時候,溫念緊忙過去扶了下,有點內疚:“你怎麽跑著來的,快坐快坐。”
韓笑上氣不接下氣,叉著腰倒騰了好幾口氣,才緩緩坐下,關心問道:“電話裏我沒太聽明白,你是因為周誌安跟席景鬨了嗎?”
溫念尷尬的笑了聲,“……沒有,我是想說,然後還沒說。”
聽到此處韓笑激動拍了下沙發,“我告訴你,千萬不能說!提都不要提!”
溫念被嚇的一跳,點了點頭,附和:“好好好,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韓笑長籲口氣,仰頭喝了口水,道:“你當局者迷,我這個旁觀者看著可是清清楚楚,王總一直以來都沒有放下過你,你家席總心裏應該更清楚。要是你為了王總開口求他幫忙,不擺明給你家席總上眼藥呢嗎?”
其中的道理溫念自己心裏就明白,但韓笑說王柱之一直都沒放下她……
“我和席景複婚的事情柱子哥早就知道了,”說著,溫念撫了下小腹,“還有我懷二胎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王柱之再喜歡她,都親眼見著她離婚又複婚甚至還又準備生寶寶的過程了,也不會在對她抱有任何雜念了吧!
韓笑搖頭:“你這還是不夠了解男人,有句話叫什麽,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溫念無奈:“話雖如此,但有點不應該。”
韓笑感慨:“於情於理是不該,可就覺得他們男人沒什麽應該不應該做的事,對於自己那顆心,還有下半身,全都是不歸腦子管的,隻在乎感受和刺激。”
“……”溫念頓了頓,自陸緒出軌這麽久以來,韓笑從怯懦,退縮,崩潰再到決絕,坦然。人是走出來了,隻是受到的傷害,是永遠補不回來的,比方韓笑現在就對男人,都是統一的不信任。
韓笑後知後覺自己有點以偏概全了,亡羊補牢的道:“也不是說王柱之這人人品問題,就是說你可千萬別犯傻,當初是你幫他做了個主意,但最終決策還是他做的,要是真破產了……”
話至此處,韓笑有點猶疑:“不能破產吧?我看王總生意做的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