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席景鬱悶的心情瞬間陽光明媚起來,他抬起屁股往裏麵坐了坐,親昵的攬著溫念的肩頭,追問道:“淑清和王柱之具體是個什麽情況?”
“嗯……目前看是女追男,不過我感覺柱子哥並不是很排斥淑清。”
席景笑不攏嘴:“那就好那就好!”
溫念揚眉。
“咳咳,”席景見狀立刻收斂了幾分,捏了捏溫念的肩膀,道:“這個,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他們倆人年紀相仿,且都不是小姑娘小夥子了,性格也互補,湊在一起過日子,最合適不過了。”
席景想好了,等過了這個年,他就去景城外的一處月老廟幫著夢淑清和王柱之拜拜!
求上天開眼,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越想,席景迫不及待。
溫念笑了笑,並不戳破席景心裏那點小九九,她掃了眼茶幾上多一份的茶杯,道:“方才程錦來了吧?”
席景愣了下,皺眉:“你回來的時候和程錦撞上了?她沒有攔著你,要跟你說話吧?”
他本來是不打算告訴溫念的,免得給溫念添堵。
“沒有。”未了,溫念把她故意在外麵轉圈沒進屋的事說了下。
席景一聽不免笑出了聲,繼而看溫念的麵上多了點欣賞:“把你精的。不過,真是幸好你沒進來,咱這個新大嫂,可是有點東西,絕非池中之物。”
溫念:“怎麽說?”
席景欲言又止,垂目瞥了下趴在他腿上,眼巴巴等著聽話的席一澄,道:“爸爸和媽媽說點事,你先上樓去玩。”
席一澄模樣無辜:“我也想聽,爸爸為什麽不給澄澄聽?”急的直搖席景的腿。
“這是大人的事,你還小,等你長大,你就可以聽了。”
席一澄可是天才兒童,他當即的指了下溫念的肚子,反駁道:“妹妹比我還小,為什麽她就可以聽?爸爸你重女輕男!”
“噗……”溫念摸著肚子,失笑出聲,然後好整以暇的瞧著席景,想看他如何處理。
還以為席景會繼續方才那個慈父形象給兒子講道理,結果席景手一攏把兒子夾在了腋下,像是送貨一樣把兒子弄去了樓上,邊走邊說:“對,爸爸就是重女輕男,有能耐你去告我吧。”
席一澄氣的蹬腿,抓著席景衣擺往嘴裏咬,發出小獸般的憤怒音:“嗷~嗷~嗷!”
把兒子擺平後,席景淡然自若的折回來,坐在溫念身邊,接著方才的話講:“是從談吐和舉止上看出來的,要是你沒什麽意見,我想讓林元調查一下她的底細。”
溫念麵色凝重:“這麽嚴重?”
她通過昨天晚上吃飯來看,也感覺到了程錦的不簡單,但是想她頂多圖的就是溫富貴手裏的五百萬而已。
可席景說調查,想來就絕對不是單單影響的她家裏人而已。
溫念莫名的聯想到了席景最近出的碼頭一事。
“你不要多想。”席景握住溫念的手,安撫的揉捏了下,說:“我是覺得,從程錦的性格談吐來看,不像是能為了五百萬就嫁給你大哥的人。你也知道,我手裏的生意起步太快,現下得罪了不少人,對於我們身邊忽然出現的人,我都要多留個心眼。小心駛得萬年船。”
都說越有錢的人疑心病越重,是有道理的。溫念能理解席景,並且很讚同,因為自她的第六感從席景出車禍沒有感知到,就能察覺到是徹底不靈了。
好像和她懷席一佳有點關係……?
“我沒有什麽介意的,”溫念回握住他的手,“這方麵的事,你想怎麽安排不用太考慮我,就是有什麽危險,希望你不要瞞著,我是幫不了你太多忙,但我畢竟是你妻子,總要和你共進退,我不希望像是之前那次,一點點防備沒有。”
席景眼中蕩漾著春風化水般綿長的笑,道:“忽然想到一句話。”
溫念:“嗯?”
席景把她拉到懷中,繼而俯身吻了下她額頭,唇稍稍離開她,深情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