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淑清害怕極了,抱著王柱之,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她的手軟的不像話,指甲染著好看的淺藍色,帶著香味。
夢淑清活的很精致,頭型,穿衣風格和指甲顏色總是換來換去,唯有身上的香水味,從他初認識她,就始終濃鬱卻不嗆人的小蒼蘭味道。
她這麽一番摸索下來,王柱之都感受不到了鼻子上的疼,他隻覺得癢,那種撩人的,熾熱的癢。
“咳咳,我,我我沒事。”他垂目,紅著耳根磕磕絆絆的道。
夢淑清仰望著他,眼底還浮著化不開的擔憂。
鼻梁都紅了,真的沒事嗎?
別骨折了……
她再次的要去撫他的鼻梁,王柱之臉皮薄的很,趕緊的把手頭的玫瑰花塞給了她,說:“我沒事,真沒事。”
夢淑清被迫抱著一大束玫瑰,然後幽怨的扭頭瞧席景,說:“席哥,你做嘛呀?”
“……”席景看溫念,期盼著她能幫他說一兩句話,然而溫念雙手一抱,裝聾作了起來。
對麵王柱之和夢淑清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還在等著他解釋。
“呃……”席景卡了下殼,然後忽然靈機一動,“啊,哈哈哈,是這樣,我聽小念說你們倆在一起了,我這激動壞了,來時候看到有賣花的,就買來送給你們,祝你們日後婚姻幸福,早生貴子,嘶啊!”
溫念用力踩了他一腳,席景不設防,疼的彎了腰肢,直接喊了出來。
“現在哪有剛處對象就催結婚生子的,你這人多大歲數了?”溫念說著,轉身離開:“你們聊著,我去擺餐具。”
“哎,小念……”
席景伸手要拉人,然而溫念抬手躲了下,不由讓他抓了個空。
完了。
老婆生氣了。
席景也顧不得王柱之和夢淑清怎麽想,一瘸一拐,可憐兮兮的追出去,壓低著聲音喚:“小念,小念我錯了,我小肚雞腸,我狗改不了吃屎,我狹隘,我不分青紅皂白,我不對,我不該不信任你……你別生氣……”
王柱之和夢淑清對視了眼,倆人沒忍住的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