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跟著溫念閒扯好一會兒家常,臨了的時候,似是隨口的打聽道:“那個肇事司機,有沒有什麽新消息呢?”
溫念端起水杯,唇角微勾:“還沒有,大嫂別急,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程錦:“我急什麽,就是心裏窩火。當街撞人這種行徑實在是太不把法律放在眼裏了!並且我聽你大哥形容當時場景,那個車好像是奔著你去的,小念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別是故意謀殺。”
溫念:“大嫂你想多了,我做這小本生意再得罪人也隻是在生意上的你來我往,哪裏值得對方要我小命,當時我看那個司機應該是剎車失靈了,加上下雨輪胎打滑。”
程錦就害怕溫念多想,此時聽溫念的話她不由鬆了一大口氣。
看樣子,這個苦肉計布置的很成功。
那個趙老板就給了她一個月期限,接下來,她可以放心的進行下一步動作了!
……
隔日景城。
碼頭的某個倉庫裏。沒有窗戶,整個是封閉的空間。
陽光透不進來,唯有棚頂一盞晃晃悠悠的白熾燈泡發光發熱。
席景坐在屋內中央的一把鐵椅上,冷眼看著被林元懟在牆角揍的哇哇吐血的肇事司機。
“啊!”
一聲短促的尖叫,驚擾了正在繞著白熾燈泡飛舞的小蟲子,林元也收了手,居高臨下的站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肇事司機身邊,道:“最後問你一遍,誰指使你讓你撞人的?”
肇事司機鼻青臉腫,悶悶咳嗽了兩聲,怯怯抬頭,然後張了張滿嘴血的嘴,說:“……我全都招,但……但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他布滿紅血絲的眼裏透露著求生的乞求。
林元無語。
他們可是正經生意人。
隻不過有時候會碰到眼前這種知法犯法,不給你顏色和苦頭吃,就不老實的人。
所以也隻能以暴製暴了。
他一腳踹在男人肩頭,沒耐性的厲聲道:“廢什麽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