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宇打開錢包掏出名片,費了很大勁。
我喝得很醉,名片好幾次從手指上滑了下來。
李燮寒心地看著這樣的鐘宇,更寒心地看著民警。
民警隻是眨了眨眼睛。
脖子紅了,不,隻是脖子。
鬆開扣子的夾克上,露出的胸前都紅紅的。
李燮把我的風衣蓋在了民警的胸前。
一般情況下應該係在肩膀後麵,但是眼角都快轉過去的李燮把大衣的後背繞到了民警的前麵。
“那個,那邊那個……。
怎麼,這裡。
沒認出來……”當李燮的臉被披上大衣拉近時,民警爬進去,聲音支支吾吾。
像過山車一樣快速運轉的薑敏京的大腦被酒精浸濕,脫離了軌道嗎?
一首發出“哢嗒哢嗒”聲音的令人討厭的薑敏京的嘴唇像鯽魚一樣微微顫動。
李燮望著在我眼皮底下越來越紅的民警,隻畫了個印象。
“以後……。
讓我解釋一下。”
好像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