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真凶被賀弦兩人狂打臉(1 / 2)







第209章 真凶被賀弦兩人狂打臉

賀蘭初嘴角冷笑驟然一斂, 原本有一下,沒一下敲打桌麵的蒼白無血色手指驟然一頓,“當初拖行趙褘琳的棉被, 一定早已被妳處理乾淨,粗繩等作案現場,在妳戴著手套情況下, 同樣不會留下妳的微量跡證。”

王芸苒一聽, 下意識低垂的雙眼,閃過得意,這就意味警方根本不能拿她怎樣, 也不能將她定罪, 更沒有證據能證明她不是她…

正當王芸苒心中竊喜一閃而過, 自以為警方根本沒有證據,今天把她抓回來,不過是想從她嘴裏詐出自白, 讓她主動承認犯罪而已。

隻要她不說,也不認,警方根本不能定她的罪!

同時念頭閃過腦海瞬息。

賀蘭初頓時話鋒一轉,“如果妳跟趙褘琳關係, 真有妳表現出的那麽好, 妳還會毫不猶豫,預謀犯罪, 關鍵時刻,沒有遲疑, 狠心對她痛下毒手?

以及, 如果真的不認識胡全安,妳的頭發為何會出現在他們兩人身上?”

王芸苒眼底的竊喜得意猛地一滯, 下意識抬眼看回賀蘭初弦旭勍之際,耳裏便聽見賀蘭初的冷漠說話聲傳來。

“案發現場,確實沒有找到妳曾出現在那裏的微量跡證,隻不過‘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妳自負認為妳很聰明也小心,為避免警方找到有妳的微量跡證,妳做什麽事,都戴著手套。

但唯獨妳在殺害兩人時,妳留下了屬於妳王芸苒的頭發。”

弦旭勍接話道,“妳為了不讓胡全安發現妳突然改變造型,所以在兩人合謀打算逼瘋莊妍萏,布置環境等現場過程中,依然戴著那頂與妳原來頭發長度顏色相同的及腰假發。

直到妳給胡全安最後一抱時,妳沒有發現妳真正的頭發竟然順勢沾到胡全安那件黑襯衫領口。

至於留在趙褘琳身上的那根黑棕色頭發,應該是妳當時請《星宙》咖啡館員工小賴幫忙,將當時已經被妳下藥迷昏的趙褘琳,一起攙扶到那輛妳租來的黑色汽車過程…”

賀蘭初弦旭勍兩人推測,留在胡趙兩人身上的那兩根屬於王芸苒的頭發,很可能是在王芸苒抱住胡全安瞬間,沾到了他身上,但她當時急於殺人,所以漏掉沒有發現。

至於,趙褘琳身上,同樣屬於她的那根黑棕色頭發,則可能是在她假意對方睡著,實則早已被她下藥迷暈後,讓咖啡店店員小賴幫忙攙扶到車上時候,王芸苒要給她扣上安全帶瞬息,不小心被她身上的項鏈勾了下,即便當下感到吃痛。

但她當時為了趕緊進行接下來的殺人布局,所以根本無心注意,進而忽略了她有根頭發纏繞在趙褘琳項鏈上。

問題是,當時王芸苒可是戴著假發…

賀蘭初天生異瞳的雙眼微微眨了下,流露幾分認真的分析,“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在妳對兩人進行殺人行為過程中,有哪個環節妳沒有注意到,也拿下了那頂礙眼假發,露出底下與趙褘琳相同的黑棕色中長發,進行犯罪過程,不小心將屬於妳的,兩根黑棕色頭發留在了胡趙兩人身上。

最終注定了妳的殺人、換身份計劃,絕不會遂妳心意。”

弦旭勍那張深邃英挺俊臉流露幾分冷意的開口,“如果妳跟胡全安真的是陌生人,妳也不是王芸苒。

那麽這兩根出現在他們身上,屬於妳王芸苒的頭發,妳該怎麽解釋?!”

賀蘭初從資/料夾中,拿出當時驗屍時,他在胡全安黑色襯衫上發現的頭發,與在趙褘琳項鏈上發現,那根纏繞著項鏈的頭發,無論長度顏色都幾乎相同的頭發局部照片。

賀蘭初:“我相信,隻要取下妳頭發,與那兩根頭發進行DNA檢驗,那麽妳究竟是誰,DNA絕對騙不了人!”

王芸苒臉色頓時一變,早已忘了剛剛故意表現出的傷心難過,臉色逐漸轉為難看,變得鐵青。

同時下意識深吸口氣,胸口卻隨壓抑情緒起伏極大之餘,語氣逐漸轉為冰冷,像是壓抑極大怒火,頗有咬牙,眉頭深鎖,狠狠看了兩人一眼,才說話。

“弦長官、賀蘭法醫,你們沒有權利,在不經我同意情況下,任意取走我頭發去檢驗。

如果你們真敢對我頭發動手,那麽我一定會向你們上級、你們警方高層投訴。

你們《非刑調》不按規矩辦事,平白無故抓人不說,還試圖將殺人的罪刑,硬扣到身為受害者家屬的我身上——

目的竟是想儘早破案,趕緊給你們警方高層、社會大眾一個交代!”

弦旭勍一聽,深色眼睛閃過淩厲,冷靜俊臉逐漸流露一抹腹黑微笑,“怎麽?妳在威脅警方?”

話音剛落,不待對方反應的看向一旁的大白兔子,“賀蘭初,你聽到了嗎?

有人著急了,眼見事情敗露,沒法繼續裝趙褘琳下去,身份快被戳破。”

賀蘭初點點頭,伴隨眉頭為挑,故作無語的聳肩,順勢開口,“沒辦法,總有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以為她不同意采集她頭發去檢驗,警方就不能動手,剪去她一撮頭發,否則她就要投訴。

甚至顛倒是非黑白,控訴警方辦案程序有問題,故意胡亂抓人。”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完全無視王芸苒一心急不斷強調自身權利,不讓警方碰她頭發,還因兩人對她的無視,氣得臉色瞬間一陣青一陣白。

彷佛無能狂叫般,在兩人麵前上演拍桌敲擊,使得手銬硬生生敲擊桌邊瞬息,不斷發出金屬哐當哐當聲響,伴隨獅吼功,想讓他們把焦點轉回她身上。

然而,根本沒用,兩人充耳未聞,選擇性忽略,那怕王芸苒叫的再大聲,也依然對她澈底無視。

須臾,賀蘭初蒼白無血色娃娃臉故作不解,撓了撓臉,隻差托腮來表示,對真凶的奇葩說詞感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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