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賀弦兩人超臨時的緊急支.援,落幕(1 / 2)







第252章 賀弦兩人超臨時的緊急支.援,落幕

賀蘭初是吸血鬼, 也是法醫,他已經活了一千多年,秉持一句話, 走到哪都會通,無血色唇瓣勾勒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你有什麽話好好說, 沒必要動怒動粗。”

賀蘭初麵對眼前挾持無辜女性的歹徒, 雙手呈‘投降’姿態,原本展現出一副人畜無害模樣,試圖降低歹徒警戒心。

然而,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那名女性人質再也撐不住, 身體一軟,直接倒去——

賀蘭初為了救人,立馬出手…

正當那股鐵腥血液順著蒼白無血色臉頰滑落, 伴隨濃重血味鑽進鼻腔,賀蘭初頓時意識到自己左臉延伸到左耳處,有被劃出一道細長,令人觸目驚心的血口子。

他不禁一愣, 下意識伸手觸碰臉頰傷口, 那股微涼血液隨著他觸碰瞬息,傳遞到指頭。

隨即看著被他擺成倚靠角落姿態, 整個人昏過去的人質一眼後,毫不猶豫轉身, 麵向曾姓歹徒。

他的臉…

曾姓歹徒瞳孔微縮, 顯然是被他臉上那道延伸到耳後的刀傷驚到。

與此同時,那張原本可愛, ‘好言相勸’,不想暴力解決的蒼白無血色娃娃臉,滿不在乎的再次用手指抹過那道細長血痕,微微傳來的痛楚,不禁讓賀蘭初冷靜表情轉為麵無表情,“你惹錯人了,知道嗎!”

話音剛落,曾姓歹徒就見他臉上,被他那把銳利刀尖硬生生劃出的細長、可怕血口子,竟然一瞬自動愈合轉成疤痕,疤痕轉淺,最後消失無蹤,再次映入眼簾剎那。

早已恢複成原本的光潔模樣,連一丁點劃破的傷痕通通看不見,隻剩臉上與無血色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的鮮血痕跡,可以證明,剛剛他左臉,的確有被他劃傷。

曾姓歹徒瞳孔驟縮,完全不敢置信的震驚出聲,“這怎麽可能,你臉上的傷怎麽消失了?

你是誰…不,你絕對不是人。

如果是人,人的傷口怎麽可能一夕之間自動痊愈消失,連疤痕都不見了!?”

賀蘭初一聽,原本流露出的腹黑笑容驟消,眼底儘是冰冷,那對天生異瞳的雙眸逐漸透著深紅,“如果你剛剛聽我‘好言相勸’,放了人質,也乖乖束手就擒,不知道該有多好。”

冷漠語氣略頓,接著說:“我們早已猜到,你會選擇讓我一人進來,而不是讓兩人一起。

加上,我長得人畜無害,又有張娃娃臉,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與其選擇弦旭勍,倒不如選我…降低你的戒心。”

賀蘭初邊說,邊慢條斯理的靠近他。

“你別過來!”

曾姓歹徒那怕表現得再凶狠,也做過不少惡事,身上還背了兩條人命。

按理說,連三觀道德底線都能拋棄的人,絕對是個窮凶極惡的壞人。

然而再壞,再凶狠,一遇到極可能連人都不是,也根本不怕死的‘人’,並且他也不否認是人或非人。

加上他臉上的血口子,竟然一瞬在眼前自動愈合消失,一股寒毛直豎,伴隨瘮得慌,油然而生。

頃刻間,曾姓歹徒一個激靈,沒來由的戰栗、可怖感受一下子從心頭湧上來,抵上嗓子眼,一股他根本無法控製的顫音,隨著他脫口而出,“你你別過來…你個怪物、怪物,你是怪物——”

賀蘭初眼見曾姓歹徒竟然早已沒了剛剛逞凶鬥狠之色,妥妥變成一個鱉孫、慫包,下意識往後倒退,揮舞那把彈簧/刀不說,還舉起微微顫抖的黑洞洞槍口,對準他。

賀蘭初那對完全轉為深紅瞳色的雙眼,看向那把手槍,再看回曾姓歹徒那張五官平平,相由心生,屬於一張作惡多端,充滿陰冷煞氣的臉,不禁閃過不屑,“就憑你,也想傷我?”

須臾,賀蘭初趁曾姓歹徒一個閃神,下意識加快腳步,來到他麵前。

動作之快,讓曾姓歹徒不敢相信的愣住。

賀蘭初可沒有要給他回神機會,眼角餘光確定弦旭勍已經透過剛剛,那名潛行進來的刑警一樣的動線,順利潛入大福銀行。

同時,放慢腳步,不發出任何聲響的,來到曾姓歹徒背後不遠處,兩人目光精準對上,下意識交換眼神——

弦旭勍清楚看見大白兔子變成深紅瞳色的眼睛,與對方那張左臉延伸到左耳後,早已自動愈合,隻剩下留在臉上的那道刺目鮮紅滑落血痕,冷靜的深色眼睛頓時閃過異樣,眉頭微微皺起,轉瞬消失。

並且,弦旭勍也準備給歹徒來一記‘致命一擊’剎那。

賀蘭初為避免歹徒發現弦旭勍,所以故意讓歹徒對他拉滿仇恨值,“你這把槍,完全傷不了我…”

賀蘭初臉上毫無懼色,下意識邁開腳步走近,近到那支黑洞洞槍口,足以抵住他胸口的範圍,伴隨眼露不屑的說道,“想殺人,就要對準這裏…我諒你也不敢。

畢竟,你在我眼裏,就是個鱉孫、慫包!”

曾姓歹徒明顯被激怒,那怕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讓他一時有點拿不穩槍,也懼怕於這個娃娃臉,不知究竟是什麽存在、什麽怪物。

但隨著一瞬被激怒,火氣一下子高漲,什麽怪物、什麽恐懼害怕心裏,通通消失,眼裏心裏瞬間閃過一道念頭:就是殺了這名,竟然敢不屑、鄙夷他的該死家夥!

正當曾姓歹徒暴怒之下,作勢扣動扳機,打算殺他剎那,賀蘭初雙眼瞬間一凝,迅速握住他手槍之餘,食指抵住扳機,沒有讓他扣動扳機成功。

另一手則順勢在他腕部‘輕輕’扳動,啪啦一道骨頭脆生生響,瞬間傳來。

曾姓歹徒眼睜睜看著自己右手無力垂下,手槍鬆脫,連另一隻拿在手上的彈簧/刀都快拿不穩,伴隨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讓他猛地發出一陣淒厲哀嚎。

賀蘭初趁機奪過作案手槍,眼看著歹徒反射性摀住,被他硬生生卸下的右手,他視線立即與弦旭勍對上——

攻其不備,出其不意,趁現在!

彼方眼神交錯而過剎那,弦旭勍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靠向曾姓歹徒背後,趁他全部心神擺在那隻被賀蘭初卸下的右手,一副痛到彎腰,不斷哀嚎瞬息。

一把抓住曾姓歹徒左手,一個側身,猛地給他來一記過肩摔,夾雜物體撞擊大理石地板,發出的不小悶痛聲響,頓時傳進他們兩耳裏。

劇痛瞬間傳遍曾姓歹徒全身,彷佛直達靈魂深處,讓他又是一陣淒厲哀嚎,五臟六腑一瞬遭受不小衝擊的劇痛感受,讓他差點當場歇菜,‘一命嗚呼’。

同時,腦筋頓時停擺,痛得一片空白,痛苦到隻能不停哀嚎,差點倒地翻滾。

並且,整張臉也因蔓延全身的劇痛,五官皺緊緊,憋得滿臉通紅,“我的手…我的手……”

弦旭勍那怕左手受傷,包著繃帶,一樣能用一隻手製服歹徒之外,隨即踢掉他拿在手上的彈簧/刀。

接著掏出手銬,讓大白兔子給歹徒雙手上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