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凶手對賀蘭兔子的病態愛戀(1 / 2)







第325章 凶手對賀蘭兔子的病態愛戀

賀蘭初在鈕澤律傾身靠過來, 附耳對他說話瞬息,眉頭皺起,冷漠眼底閃過厭惡, “問題是,那個精致木盒,裝的全是你物色、選中的眼珠子收藏者的眼睛, 但陳雨玫是意外撞見你殺人現場, 沒有被選中的受害者。

既然她沒有被你選中,按理說,你應該不會將她眼珠子放進玻璃瓶, 與放入木盒中。

除非你是故意的, 所以陳雨玫的眼珠子你才沒有進行任何防腐處理, 任由她的眼睛在第十九瓶玻璃瓶中腐爛。

同時這表示,木盒攏共能擺放二十瓶眼珠子收藏,從一數到第十八瓶, 屬於薛小小的眼珠子…

如果沒出現陳雨玫這個‘意外’的話,原本應該會剩下兩瓶空玻璃瓶。”

賀蘭初語氣略頓,接著說:“而那兩瓶空玻璃瓶背後所代表的是,你還會物色、選中兩名受害者, 將他們殺害, 剮去眼球,讓他們眼睛變成第十九、二十瓶的眼珠子收藏品。”

鈕澤律在賀蘭初耳邊又是古怪的輕笑出聲, “沒錯,你說對了, 真棒啊, 賀蘭法醫。”

兩道屬於鈕澤律呼吸、說話時候交織,不由得噴灑到賀蘭初耳邊的灼熱氣息, 伴隨他的說話聲,鑽進耳裏等情形。

不禁讓賀蘭初眼底又是一陣厭惡,伴隨一絲暗紅閃過,腦袋瓜甚至下意識往旁一偏,反感他的靠近。

鈕澤律見狀,嘴角微微一勾,壓根不在意賀蘭法醫下意識的反感行為。

同時,隨著他話音剛落,頗為挑釁,外加譏笑的,朝弦旭勍掃了一眼,“我說弦長官啊,您就別白費力氣了,都被自己手銬銬住,連雙腳也被我用束帶束縛,不管你怎麽掙紮,沒用!”

隨即視線拉回賀蘭初身上,正當他依然挑釁般的作勢伸起那隻戴著黑色乳膠手套的左手,摸向賀蘭初蒼白無血色的右耳頸側瞬息。

果然,立即再次傳來弦旭勍威脅意味濃厚,低沉嗓音下意識壓低的警告,“鈕澤律你想對他做什麽?你別亂來,我警告你!”

鈕澤律一聽,那對流露幾分扭曲瘋狂的眼睛閃過了然和醋意之外,原本作勢貼向賀蘭初右耳頸側的,那隻黑色乳膠手套的修長手指一滯,順勢放下。

同時,整個人立即恢複成由上往下俯視,彷佛高人一等姿態,下意識看向弦旭勍,那張氣色不佳的臉上轉為冰冷,一副自言自語的說:“你對賀蘭初的態度果然有問題,我應該早點發現——

從那天米漿出版社舉辦的宴會,看見你站在賀蘭初身旁,三番兩次做出維護他的舉動,我就該想到,你喜歡…

沒錯你喜歡他,你喜歡賀蘭初,你喜歡我的會咬人的兔子大大!

早知道,剛剛不應該給你注射鎮靜劑,應該給你打一針慢性毒藥,或神經毒,即便不死,也半身不遂,來虐一虐你這個《非刑調》的負責人,讓你顏麵儘失,弦長官。”

鈕澤律語畢剎那,充滿妒恨的惡狠狠的掃了弦旭勍一眼,隨即轉身往擺在最前方的那張老舊木頭長桌方向走去。

賀蘭初原本因鈕澤律那個心理變態靠近、傾身附耳,甚至作勢伸出他那隻肮臟,充滿受害者鮮血的左手摸他之際。

心想著如果那家夥膽敢真的摸他右耳頸側,那麽他一定讓他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讓他知道膽敢對一名吸血鬼.性騷擾,究竟會有怎樣的下場!

好在,那個變態家夥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就在鈕澤律視線猛地看向弦旭勍,頗為嫉妒的講一些有的沒的,並迅速轉身走向那張破舊木頭長桌剎那。

他絕對沒想到,也沒有發現,賀蘭初原本被他蒼白無血色雙手緊緊握住的椅子把手,竟被他‘輕輕’一個用力,瞬間扳下一小角——

足以想象這種力道,如果用在鈕澤律那個心理變態身上,他左手可就不是輕微骨裂那麽簡單,絕對直接開放性骨折,或斷了,鮮血狂噴,嚴重後果應該離死亡不遠。

幸好,賀蘭初及時忍住,否則鈕澤律絕對會被他硬生生折斷手指骨。

鈕澤律直到走來那張破舊木頭長桌前,停下,下意識轉身麵對他們兩人,同時環繞整個廢墟罐頭工廠的那首柴可夫斯基《天鵝湖》古典樂曲,依然繼續播放中。

鈕澤律順手拿起一旁,一整排各式各樣解剖工具中的,其中一支鋒利解剖刀。

隨即故意透過一旁攝影棚強光,舉在半空,仔細端詳其鋒利程度,伴隨解剖刀折射陰森森冷光。

有一瞬間,解剖刀尖光線折射,恰巧照映到他雙眼,讓他忍不住因刺眼光線,反射性的瞇起眼。

接著,順手放下舉在半空的解剖刀,並重新放回桌上,依序檢查般的,拿起其他解剖工具一一端詳同時,不禁開口,“賀蘭法醫你知道嗎?

其實我本來沒有要那麽快解決陳雨玫那女人,本來還想囚禁她一些日子,感受她無時無刻處於驚恐、戰栗,崩潰狀態,淚流滿麵,不斷跪下來哀求我,放她走,她發誓絕不會報警或告訴別人,密室裏發生的一切。”

鈕澤律腦海彷佛一瞬間閃過陳雨玫發現他恐怖真麵目,被他揪住頭發拖進鐵牢關住,時不時哭鬨、尖叫,大聲求救…到了後期,感覺一副生無可戀,以為自己逃不了,絕對會被殺,眼神空洞無神,呆坐在牢裏等畫麵,像走馬燈一幕幕瞬間閃過之餘,嘴角勾勒一抹冷血殘笑。

隨即邊說,邊從旁拿起一塊小方巾,給每一支解剖工具,擦拭起來,“我應該把那女人…不,應該將所有受害者渾身臟汙,崩潰跪地向我求饒,放他們離開。

包括殺害他們、取走他們眼珠子等過程,通通用手機拍下來,這樣就能讓你跟我一起欣賞,我偉大的藝術表演了。”

鈕澤律說到這裏,眼底不禁閃過可惜,當時沒想這些,否則今天就能拿出來,和他心心念念,仰慕,喜歡很久的會咬人的兔子大大,一塊欣賞了。

賀蘭初一聽,蒼白無血色娃娃臉閃過冷笑,“是嗎,依你這種心思縝密,心機深沉程度,你會拍下那些你擄走、囚禁,殘忍殺害受害人的過程,等同留下犯罪證據!?

嗬,真可笑。”

鈕澤律一時被賀蘭初的話噎住,頓時沒有回答,擦拭其中一支解剖工具的手指倏地一頓,也確實跟他所說的一樣,他怎麽可能留下任何對他不利的證據,等著警方來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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