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絲、鳳眼、薄唇一一顯露。

入目之人令眾人目瞪口呆。

大堂內短暫地靜了一瞬。

一人指尖顫顫巍巍地抬起,指著畫卷打破了滿室詭異的寂靜。

他近乎失聲般喊道:“這不是錦衣衛指揮使沈昭!”

這話一出,宛如一滴水滴入熱油之中炸開。

議論聲不斷傳開。

“不是說是謝世子嗎?怎麼會是沈昭呢?”

“這畫栩栩如生,濃墨點染,倒是像長玥郡主的所作,但為何沒有郡主的印泥呢?”

眾人反應過來:“對呀,何奉,這真是郡主所作嗎?為何沒有印泥?”

何奉本就錯愕,在場之人的一句句逼問更是將他堵的啞口無言。

這讓他如何說?

說的確是郡主府的下人送來的?

但一沒印泥,二所畫之人又是沈昭,誰會信是莊長玥所作呢?

畢竟全京城人都清楚莊長玥鐘情謝追思不可自拔,絕不可能會畫其他男人。

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不是莊長玥所作,唯獨謝追思不覺得,隻因他認出了這幅畫的出處。

此畫身後的建築乃是在怡香樓樓下。

那一日。

謝追思將莊長玥送的寶劍扔給了乞丐,便上了樓閉目聽曲,不一會兒,便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劇烈的撞擊聲。

花魁撫琴的手一抖,發出刺耳地“叮”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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