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謝明愉就扯著謝明釗往書房氣勢洶洶而去。
謝明釗被扯得不舒服,卻掙脫不開,隻能不滿地開口道:“姑姑,輕一些,我難受。”
“還磨蹭,你看看你母親都做了些什麼事,她簡直是要翻了天了!”
謝明愉遷怒到謝明釗身上,對著他也沒了好臉色,凶狠頓住步子轉頭盯著他道:“等會兒你將剛才的事情全都告訴你父親,不準有一句隱瞞!謝明釗,你可是謝家的人,身上流著謝家的血,胳膊肘不準朝外!”
原先薑宜笑在,謝明愉時時有求於她,對謝明釗便一直和氣,不曾這般凶過。
謝明釗愣在原地,心口突突直跳。
他想反駁,他想說他身上不也流著薑宜笑的一半血。可話到了嘴邊,他便想起今日薑宜笑對他的冷漠,麵色很快冷下來。
薑宜笑對那兩個野孩子那麼好,他才不稀罕。
“是,姑姑,明釗知道了。”
見他應下,謝明愉才滿意點頭,又飛快扯著他往書房跑。
到了書房,謝明釗一張小臉跑得慘白,身形狼狽。
謝允北正心煩,見兩人闖進來,當即沉下臉,“沒點規矩,書房重地,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謝明愉本就不開心,聽謝允北這句話,頓時更不爽了,咬牙切齒道:“薑宜笑那個毒婦要把我的嫁妝收回去,她這是逼死我啊!”
謝明愉的嫁妝?
謝允北一怔,將目光從一臉氣急敗壞的妹妹身上移開,轉而看向謝明釗,“明釗,你說說今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謝明釗被扯著跑了一路,還沒開口,先捂著心口乾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