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遠峰笑眯眯地說:是是是。
那先撤走吧。
大家直接行酒令也行。
咱們也不必選了,橫豎此次院試案首也在,不如就由他來做令官吧。
在場眾人雖然有些懵逼,但還是欣然接受了汪遠峰的安排。
汪遠峰絲毫不提自己送的那首詩,笑眯眯地請方家兄妹也一同參加行酒令。
方小姐哪裡還參加得下去。
把他們寫詩這一段就攪和後,還是覺得不解氣。
但她又不能做得太過,不然自己不就跟那首詩寫的一樣了
她不再說話,轉身欲離開。
結果氣得太過,壓根沒理會腳下的路。
那被她扔在腳下的硯台,一腳踩上去,讓她踉蹌了一下。
整個人趕緊雙手扶住一旁的桌子,穩住身形。
站在旁邊桌前的蘇譽,微不可查地退了一步。
看到方小姐有些羞愧地抬起頭來,正對著自己這邊。
蘇譽淡淡地對著她微微頷首,很快移開了目光。
方小姐頓了一下,又怒氣衝衝地看了一眼汪遠峰,直接離開了宴席現場。
看到自己妹妹不高興,方公子也不好再待。
直接跟在她後麵跑了出去。
兩人連和汪老爺道彆的禮數都沒,直接便上了自家馬車。
方公子看自家妹妹火冒三丈的樣子,他追問道:出了什麼事
若是誰欺負了你,你跟哥哥說,哥哥去把那人的腿打斷,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把汪遠峰的腿打斷,這事還真不好辦。
方才那詩,方小姐也不好念出來給她哥聽。
隻能白白把自己氣得臉色猙獰。
好一會兒,她才終於平複了下來。
哥,你覺得我性子如何
這一問,把方公子問得呆住了。
什、什麼性子
方小姐瞪他:難道我不是一個大度之人
方才那兩個泥腿子,本該要為我的鞋子賠得傾家蕩產,可我放過了他們。
他們不應該感恩戴德
自己都做成這樣了,那汪遠峰居然還幫著他同窗出氣,這樣罵自己!
一想到這個,方小姐就氣得不行。
方公子被自己妹妹的問題搞得有些尷尬。
但自家妹妹正在氣頭上,他也不能等太久才回答。
隻能硬著頭皮說:咱們方家什麼人,妹妹可是方家的小姐,不必在意那些人。
嗯方小姐皺了皺眉,覺得有什麼不對。
方公子又硬著頭皮誇了兩句。
妹妹長得好,咱們不與那些長相平庸之輩計較......
說來說去,就是對自己妹妹的品性避而不談。
但後麵那句話,卻讓方小姐的怒氣確實消散了一些。
畢竟汪遠峰那長相,在一眾公子哥中,實在算不上突出。
也就將將能看。
想起剛剛站在汪遠峰隔壁的蘇譽,那才叫翩翩人才。
方才在宴席中轉了一圈,聽彆人說他還是此次院試案首。
整個人風度翩翩,一看就很有文采。
方才自己差點摔倒,他也沒有任何笑話的意思。
這樣品德高尚的男子,絕對不會跟汪遠峰那個小人一樣,寫出那種罵人的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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