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顧平生腳步踉蹌的敲門。
溫知夏匆忙上前,門一打開,男人就朝她貼過來,長臂緊緊的擁著她,下頜壓在她的肩上,像是不可分割,他喚她:“夏夏~~”
溫知夏怕他跌倒,身體承接了他全部的重量,這個男人無論外麵如何強勢,在她麵前總是會流露孩子氣的一麵。
她將人扶到床上:“怎麽又喝那麽多酒?”
顧平生仰麵躺在床上,手臂一拽,把她壓在身下,醉熏的眼眸深沉如夜,從什麽時候起,當年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已經長成了她看不透的模樣。
他繾綣萬分的啃咬著她纖細的脖頸:“夏夏,說你愛我。”
溫知夏一向順從他,即使他不知道輕重的咬疼了她,她依舊縱容的將蔥白的手指插入他的短發,“顧平生,我愛你。”
從她挨不住他的死纏爛打的追求,從她點頭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溫知夏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愛別人。
“先放開我,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不然明天又該頭疼。”她輕聲道。
他像是沒有聽到,將她抱的很緊,像是要將她嵌入骨血,“溫知夏,你是我的。”
溫知夏點頭:“是,我是你的,現在可以先放開我嗎?”
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顧平生腦袋壓在她的肩上,睡了過去。
溫知夏起身,嫻熟的給他脫去衣服,嗔怪他好像是小孩子一樣,喝醉了酒就什麽都不管不顧的睡過去,“怎麽這麽久了,還是……”
溫知夏嗔怪的話語,在看到他白色襯衫上的殷紅的口紅印記後,驀然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