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花送給許茵,又笑著從花中拿出戒指,緩緩戴在許茵的無名指上:“恭喜演出順利。”
台上一片柔情蜜意。
台下的紀唯一卻眼神飄忽。
秦時川之前也給她送過很多東西:愛馬仕的包、卡地亞的手環、聖羅蘭的香水……
卻獨獨沒有送過戒指。
去年的四周年紀念日,她跟秦時川說想要一款情侶對戒。
秦時川當時隻丟給她一句:“要結婚的情侶,才會買戒指。”
所以在他心裡,隻有許茵才是他想要結婚的人吧。
紀唯一垂下眼睫,,收回視線起身想走。
台上的許茵卻看見了她:“唯一?你也是來看表演的?”
紀唯一淡笑回複:“是,表演很精彩,恭喜。”
秦時川看見她,嘴角輕揚,篤定她這是鬨不下去了,來求和的。
許茵有意無意的展示著手上的戒指,輕笑開口:“要我們順路送你回去嗎?”
紀唯一抿了抿唇,還沒說話。
秦時川就輕蔑出聲:“是朋友,這個時候就應該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不打擾。”
紀唯一眼神一頓,沒有理會他話裡的夾槍帶棒。
“不用了,我跟彆人一起來的。”
聞言,秦時川瞬間繃緊了下頜線,眼神發暗。
這時。
許司深從劇場外走了進來:“外麵冷,我就給你買了杯熱咖啡,加奶加糖的。”
初冬的時節,男人的額頭上卻有細細的汗液,呼吸也稍顯急促,沒有平時一絲不苟的模樣。
他將溫熱咖啡塞進了紀唯一冰涼的手裡:“抱歉,有些失態了,我怕你等太久。”
這動作在秦時川看來,格外刺眼。
他喉結滾了滾,正要說些什麼。
許司深卻將大衣脫下來披在了紀唯一的肩頭,淡聲開口:“走吧,就不打擾他們了。”
紀唯一沒拒絕許司深,跟著他的腳步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秦時川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沒接。
十分鐘後,他又發來了一條消息:【你不就是想要我公開嗎?你贏了。】
紀唯一盯著消息的界麵看了一會兒,把他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