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機黑名單,紀唯一露出了疏離一笑。
秦時川這樣不可一世的人被她拉黑,應該再也不會再來找她了。
紀唯一捏緊手機,看著窗外放空自己。
等到了家樓下,和許司深分彆的時候,她才開口:“今天謝謝你。”
她頓了頓,有點難以啟齒:“雖然有點自作多情和冒犯,但我暫時沒有開始另一段感情的想法。”
紀唯一曾經看過秦時川和彆的女人曖昧,一開始也是這樣。
找理由約會,送回家。
許司深意外看了她一眼,喉結滾了滾沒說話。
紀唯一本來也沒期望他回答,表明意思後就上了樓。
如她所料,之後一周,她的生活裡再沒了秦時川這號人,她也才發覺,沒了他,她過得輕鬆了很多。
平靜的日子在她一次下班的時候被打破,她看見了等在家門口的秦時川。
他看上去心情不好,語氣卻依舊是居高臨下的:“為什麼刪了我?”
“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紀唯一自顧自的開門打算進去,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他聲音裡的不耐煩,遮掩不住。
“我都已經答應你公開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想到紀唯一這些天的所作所為,他心裡愈發的煩悶。
紀唯一握著門的指節發白,垂眸反問他:“你都已經有許茵了,還想乾什麼?”
秦時川沒被她這樣刺過,下意識脫口而出“我想乾什麼?我們之間你沒有資格說結束,這是你高中時就欠我的。”
紀唯一腦子翁的一震,紅了眼眶。
五年了,秦時川要什麼,她就給什麼,他說不公開,她也應他。
就算是她媽媽拆散了他和許茵,這五年她也還清了。
“我不欠你什麼。”
紀唯一說完,就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摔上了門。
將秦時川隔絕在外的那刻,紀唯一靠著門,抱緊自己緩緩蹲了下去。
一扇門,把她與秦時川隔絕成兩個世界。
她蹲到雙腿發麻,才起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