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時川走沒走,就不在她的思考範圍內了……
紀唯一以為,她對秦時川已經說得足夠清楚。
結果周一上班的時候,她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
秦時川的消息從她生活中的各個渠道朝她湧來。
醫院接了秦氏年度體檢訂單,同事討論秦時川,說他是帥氣多金的年輕掌權人。
林澈總是給她發許茵和秦時川。
就連同學群也不例外,問秦時川是不是和許茵婚期將近。
紀唯一幾乎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偏偏這時,林澈的信息又發了過來,說秦時川喝多了,讓她去接。
【以後跟他有關的,就都不用跟我說了。】
紀唯一剛發完,準備收起手機開車回去。
林澈立即又發了條語音來:“不行,唯一你快來,川哥為了你和彆人打起來了!”
語音的背景音嘈雜,確實有玻璃碎裂和拳腳聲傳來。
紀唯一猶豫一瞬,還是去了。
畢竟她馬上就要外調,不能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到酒吧的時候,她才發現,和秦時川起衝突的人,是許司深。
他們在桌前對坐,兩個人臉上都有傷,各有各的狼狽。
紀唯一皺了皺眉,正要上前勸說。
秦時川不屑的聲音卻鑽進她的耳朵。
“許司深,我玩了五年的女人你也要,你還真是不挑。”
紀唯一臉色一白,生生釘在原地,和恰好麵對著這邊的許司深四目相對。
她的指節頓時捏得發紫,又難堪又羞辱。
秦時川見許司深神色複雜,以為他吃癟,薄唇得意上挑還要再說。
卻被林澈驚慌的呼聲打斷:“川哥,唯一來了!”
秦時川猛的回頭,就對上紀唯一失望到幾近破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