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最豪華的餐飲裡。
他皺著眉頭看著遲遲沒有被回複的短信。
他麻木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諷。
想要爬我床的人一大堆,你真以為我非你不可?
秦時川是秦氏從小就確定的繼承人,從小到大養成的傲氣,不允許他現在露出自己的心痛。
他對旁邊的林澈說:“之前讓你準備的那些煙花和無人機可以用上了。”
林澈有些猶豫:“川哥,你這樣高調的對許茵表白,不是會把唯一越推越遠嗎?萬一她真的不回來了怎麼辦?”
聞言,一絲痛苦的掙紮在秦時川的眼裡轉瞬即逝。
“不會的,她不會離開我的。”
看著漫天的浪漫表白和遲遲沒有動靜的手機,他握緊了手機。
沒有長好的傷口再次被撕裂,鮮血留了滿手,他卻毫無知覺。
他直接去了林澈的酒吧。
剛進酒吧,林澈就被他滿手鮮血的模樣嚇了一跳。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狼狽的秦時川,沒有喝醉卻衣服淩亂,滿手的血汙。
“川哥,你的傷口怎麼又流血了?”
秦時川不以為意的端起手上的威士忌一飲而儘:“不小心用了點力。”
林澈拿來了醫藥箱給他進行簡單的包紮。1
望著手上林澈包得其貌不揚的繃帶,秦時川皺眉。
為什麼包的這麼疼?還這麼醜?
紀唯一就不會包的這麼醜,他之前出了個小車禍的時候,這女人心疼的不得了。
她給他包紮得乾淨利落,過程卻是慢吞吞的,包紮個小傷口都浪費了他快一個小時。
之後非要監督他,不讓他傷口沾水,控製他吃清淡的飲食,這裡也管著,那裡也管著,簡直煩人得不行。
從回憶裡抽身,他眼神一凜。
現在受傷,她也不會再來管他了,他應該高興的。
想到她之前對自己敷衍的模樣,秦時川心煩的閉上了眼,再睜眼時眼裡已沒有了絲毫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