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林澈叫來了平時一起喝酒的朋友。
安靜的包廂裡,頓時熱鬨了起來。
許茵也被林澈叫了過來,看到他包著繃帶的手,擔心得不行。
“時川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看著她擔心的模樣,秦時川柔和了一下臉色。
“沒事,小傷。”
忽略心裡的那一點點不習慣,他告訴自己。
看吧,有她沒她都一樣。
朋友、事業、還有許茵,都在自己身邊。
他眼中閃過一絲篤定。
紀唯一想要通過這種方式逼自己妥協,根本不可能。
一遍一遍的提醒,卻隻覺得越來越煩躁。
他拿起來手邊的酒一飲而儘,又倒了第二杯。
等到林澈反應過來阻止時,秦時川眼神裡已經帶上了迷離。
他奪過了一個服務生的手機,撥通了紀唯一的電話。
“我喝醉了,來接我。”
電話裡沉默了一陣,傳來了許司深刻意放低的聲音。
“她現在累了,已經睡下了,接不了。”
電話那頭沙啞的聲線讓同為男人的秦時川一瞬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被酒精麻木的腦袋,被怒火蔓延,手上的力道幾乎要將手機捏碎。
“紀唯一她在哪兒?”
許司深不急不忙的聲音傳來。
“我家,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