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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睜著眼,聽完了房間外一出大戲的寧媛,沒什麼表情地扯了扯唇角。
唐鈞這種人,怎麼可能在冒了那麼大風險把她從複大搞出來之後。
還留下寧錦雲和寧竹留這兩個可能會導致他被抓的關鍵證人。
肯定是要滅口的,寧錦雲這蠢貨是在與虎謀皮!
她慢吞吞地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綁住的手和腳,然後屈膝,從鞋底摸出來一個刀片。
她端詳著閃著寒光的刀片。
上輩子,她都沒見過這一出破事。
京城裡,是誰那麼毒,能讓唐鈞這種人物出手——
從寧南到滬上,從寧錦雲、寧竹留到於家,使出這種一整套的連環計算計她個路人甲的命?
搞出那麼大的陣仗,連槍都用上。
自己哪怕這輩子也都沒和京城的人接觸過,彆說得罪人了。
那答案就很簡單了——
不是榮昭南那個禍水身邊的人,就是他的死對頭。
寧媛微笑著開始嘗試割自己手上的繩子,心裡非常的——草泥馬!
男人,尤其是好看還身份不俗的男人,果然都是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