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這角色的戲份不多,可也算不上少。
是以古震鱗拍了一個半月左右,他的戲份也迎來了尾聲。
他現在就剩最後一場戲,和刀鳳白的一夜情。
“內個誰,古震鱗,高苑,你倆過來!”鞠覺量招呼著,古震鱗便和這位93年的“四川十佳蓉城小姐”趕了過去。
前段日子張紀忠等人結束了桃花島的拍攝,便也趕到大理影視城來,現在部分文戲由鞠覺量接手。
“你倆對對戲,明天晚上把天龍寺外那場戲拍了。”說罷,鞠覺量就轉身離開。
“天龍寺外那場戲”屬文雅稱呼,要是換了張紀忠,那就直接叫一夜情了。
高苑看著古震鱗,嘴角不著痕跡的揚了揚。
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自己不虧。
而且之前閒聊的時候古震鱗也說過,他既沒談過女友,也沒拍過情戲,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都是個雛兒。
想到這兒,高苑笑魘如花,拽著古震鱗就走,“走吧,跟姐姐對戲去。”
說是對戲,可實際上也沒什麽可對的,畢竟當時段延慶動都動不了,老實躺著就行了。
在空無一人的器材室裏對了幾遍戲,騎在古震鱗大腿根上的高苑便納悶兒起來。
“你這演技不是挺可以的嗎?哪兒像雛兒了?”
“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啊?”
高苑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小處男,那是兩碼事——哎呀~”
話沒說完,隻見古震鱗雙手嵌入她豐滿的大腿上,用力一提,把她拽到自己腰間,免得她坐在自己大腿根上給蹭的擦槍走火。
隻是這麽猛烈的一刮,高苑一時沒忍住叫了出來。
古震鱗微微挑眉,“苑姐,你這吃過豬肉的也不怎麽樣啊?”
“呸!瓜兮兮!”
高苑鬨了個紅臉,起身在他小腿上用力踢了一下,扭頭就跑。
次日晚,大理影視城郊外。
披頭散發,滿臉血跡的段延慶被僧人趕走,掙紮著爬到樹下。
“上鼓風機,打光,演員入場。”
場外的鞠覺量拿著對講機喊了一嗓子,隨後一身白衣,長發飄飄的刀白鳳就迎了上去。
來到段延慶麵前,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世上最卑賤的人。把段延慶一推,一雙玉手攀上他的胸膛,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呃!啊……”
說實話,這一瞬間古震鱗出戲了。
不是他又犯了病,而是因為身上的高苑一直在磨。
這整個兒一電動小馬達!
之前排練的時候頻率哪有這麽高,這是蓄意報複啊。
不過導演沒喊“哢”,他也隻好繼續“呃呃啊啊”的演下去。
鞠覺量看的頻頻點頭,“這小夥子演技可以。”
身上的高苑磨了片刻,隨後挺起身子,把輕薄白衫一甩,便再次貼上去……
“哢!”
鞠覺量大喊一聲,隨後滿意的拍了拍巴掌,“非常不錯啊,一條過!”
“再給段延慶補拍幾個特寫鏡頭。”
古震鱗躺著等攝影師補特寫,可高苑卻不老實,雙手支在古震鱗胸膛,一臉壞笑的又磨了幾下,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第一次拍情戲感覺怎麽樣?”
你還報複上了?
古震鱗小腹繃緊微微用力,“就這感覺。”
高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