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外的院子裏,傳來三個崽崽在潑水的聲音。
嘩啦啦,嘩啦啦。
這些水,不僅沒澆滅越燒越旺的大火,反而更加勾得的人浮想聯翩。
記憶裏的那一滴汗珠,流淌過男人的胸膛,精實的肌肉,塊壘分明的腹肌,粗布的褲腰……
停停停!
不能再往下想了!
喬安樂可不想在穿越第二天,就來一發白日宣y。
這個屋子裏未免也太熱了,她坐的屁股都要冒火了。
“我……”
“媳婦,我能親親你嗎?”
喬安樂和厲豐北的話,同一時間脫口而出。
這下愣住的人,變成了喬安樂。
難道……
她真的撩過頭了?
放了一隻野獸出閘?
而他麵前的男人,薄唇微勾,黑眸含笑,英挺不凡的臉上洋溢著一股少見的輕鬆愜意。
還有一點……騷。
像是在求偶的公孔雀。
喬安樂整個人都熱乎乎的。
除了羞怯之外,還有著……心動的向往。
不就是親親。
“你要親就親,哪裏還有人先發問的……”
喬安樂微紅著臉,發出甜蜜的抱怨。
皎潔如月的臉龐上,一雙長長的卷翹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樣,不安的顫了顫,然後……
微微垂落。
就在喬安樂將要閉上眼睛的瞬間。
一股屬於厲豐北的氣息,濃烈的卷席而來。
男人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骨節分明的手指深入在長發裏,牢牢地按住。
他的吻,也隨之落下。
嬌紅的唇瓣,被猛地一下占有。
……
男人要的親親,自然不是喬安樂早上那個輕飄飄的觸碰。
而是濃烈纏綿的深丨口勿。
令人,渾然忘我。
連夏日的悶熱,都比不上驟然上升的熾熱。
就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
“爹!爹!不好了!爹!娘!”
“爹,三崽……三崽他掉進水缸裏了!”
“爹!你快出來啊!”
砰砰砰。
一陣響亮的敲門聲,伴隨著大崽、二崽的叫喊聲,一同傳了過來。
瞬間驚醒了此刻正緊緊擁抱的兩個人。
喬安樂嚇得渾身一激靈。
她撲簌簌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床鋪上坐到了厲豐北的雙腿上,被男人用雙手緊緊摟著。
扣著纖腰的手掌。
也在不知不覺間,摸進了她的上衣下擺內。
粗糙的掌心,貼著細嫩的肌膚,像個鐵烙一樣。
他掌心的滾燙滾燙的。
更別提被狠狠碾壓過的嘴唇了。
喬安樂被嚇了一跳,厲豐北又何嚐不是如此。
但是素來軍人習慣, 讓他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
隻是這一次……
要親手放開懷裏嬌軟香甜的女人,比任何時候都要更難一點。
他飛快的抬頭,薄唇離開,結束了纏綿的親吻。
一邊將喬安樂穩穩放下,一邊飛快的站起身,並同時說道。
“我去看看!”
厲豐北的速度飛快,仿佛在喬安樂麵前刮起了一陣風。
隨著門外砰砰砰的敲門聲,他已經打開門, 邁了出去。
出門的男人,臉上的神情緊張肅穆。
除了他嘴角,還未擦去的那抹水光之外。
根本看不出來就在幾秒鍾之前,這個男人正吻的渾然忘我。
聽著院子裏緊張的喊聲。
喬安樂心裏也七上八下的。
院子裏的水缸,有一米多高,三崽個子矮,如果掉進去了,那可是滅頂之災。
她紅著臉,臉頰旁發絲微亂。
原有混亂春色飛快的褪去。
站起身拉了拉衣服,緊隨著厲豐北離開的腳步,飛快的跟了上去——
——
——
——
厲豐北:今天罰三崽不能吃白麵饅頭!
三崽:嗚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爹爹壞!我也要娘的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