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想摸摸你的腹肌,不可以嗎?”
輕柔婉轉的話語,進入耳中,有嬌滴滴的甜膩,也藏著一股委屈。
仿佛是說著……
我都是你媳婦了,你整個身體都是我的,難道還不能摸一摸你的八塊腹肌?!
厲豐北看著近在咫尺的嬌俏臉龐,聽著那甜膩的話語,像是在胸膛裏點燃了一股熊熊烈火。
剛才才被冰冷井水淋濕過的身體,早已經沒有一絲微涼,反而是熱氣騰騰的難受。
他真恨不得……
撲通一下跳進水缸去算了。
再加上從喬安樂身上傳來的,一股一股的香氣。
就如同,一顆剛剛從樹枝上摘下來的櫻桃。
沾染著清晨的露水,是那樣得嬌豔欲滴。
隻要他舌頭一卷,就能吃進嘴裏。
厲豐北腦海裏理智的神經,緊繃到幾乎斷裂。
他壓著胸腔裏翻滾的穀欠望,用乾澀的喉嚨沉沉呼吸。
沙啞磁性嗓音的低語。
“安樂,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會……忍不住的。”
一字一字。
帶著厲豐北身上的灼燙氣息,重重撥弄著喬安樂的心弦。
明明喬安樂才是那個主動的人,然而隻是聽著厲豐北的說話聲,她竟然就有種身體發軟,輕飄飄的感覺。
讓她在被子下,不知不覺夾了夾雙腿。
該死的!
這個男人不僅身體吸引人,就連聲音,都這麽蠱惑誘人。
喬安樂第一次覺得,她竟然還有聲控的屬性!
喬安樂長長的睫毛, 無措的加快顫抖的頻率。
藏在黑暗中的臉蛋,已經暗暗發紅發燙了。
讓她羞人的低頭,靠回厲豐北的肩膀上。
而且……
她還注意到,厲豐北說的不是不可以,他並非是拒絕喬安樂摸摸腹肌的要求,而是表達了一種不合適的意思。
這一層不合適。
來自於時間,也來自於環境。
砰!
咚!
靜謐曖昧的房間內,突然響起碰撞的聲音。
喬安樂和厲豐北不約而同的轉頭,朝著床鋪一旁看過去。
小床上,熟睡的三個崽崽,其中兩個躺的橫七豎八的。
三崽尤其不安分,才上半夜,已經掉了一個頭了。
哪怕睡著了,還在揮動著握成拳頭的雙手。
三崽閉著眼睛,氣勢洶洶的囈語道。
“饅頭……饅頭都是我的!”
小貪吃鬼,在夢裏還在跟人搶饅頭。
不僅說著夢話,還小嘴一動一動,吃得正開心。
這一段小插曲。
更驗證了厲豐北說的“還不是時候”。
喬安樂並不氣餒,隻是有些惋惜。
她立馬退而求其次。
“那我要抱著你睡覺!”
“好。很晚了,睡吧。”
厲豐北抿唇淺笑,輕輕撫摸著懷裏的女人。
兩人緊密的依偎著,辛苦了一夜之後,終於能安心的入睡了。
……
之後幾天的日子,日常的過著。
厲豐北那邊忙著夏收,為了趕在大雨之前把稻子全部收完,所有人都鉚足了勁。
總是天沒亮就要出門,天黑了才回來。
至於喬安樂,她也忙著每天都去公社記錄員那裏打卡賺工分。
不少人都見過了她揮著大鋤頭,在田地裏開荒的模樣,真是乾得比男人還狠。
陸陸續續的,大家也逐漸開始相信她之前是生病,才不得不一直在家裏休息,如今病好了,也就能出門乾活了。
畢竟……
現在的喬安樂身上,哪裏還有一點好吃懶做的大小姐模樣。
再加上厲豐北之前的那些話,更是沒有人敢多說一句閒話。
喬安樂借此機會,也認識了軍屬大院裏的不少人。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王桂芳那種無事也要掀起三分浪的人。
比如陳家嫂子,張家嫂子,她們的年紀比喬安樂大一些,有著樸質勞動人民的勤勞和豪爽。
陳家嫂子性子更是乾脆。
某日中午見了大太陽底下的喬安樂, 滿身塵土,滿頭大汗的。
她立馬開口,“你就是厲隊長家的吧?之前真是對不住,我們聽了那個王桂芳胡說八道,還以為你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苦人出身,都沒去你家串串門。是嫂子們做得不對,改天嫂子做東,你和厲隊長都來我家吃飯!做飯我可是一把好手。”
“好啊!嫂子,你叫我安樂就行了。”
“安樂安樂,真是一個好名字。那我們說定了,安樂,找個時候一定要來。”
“好,我一定好好嚐一嚐嫂子的手藝。”
喬安樂也大大方方的答應了。
這期間。
張家嫂子還告訴了喬安樂一件事。
“那天你和厲隊長走了之後,王桂芳就被她家男人給打了!用的是皮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他男人下手一點都沒留情。王桂芳被打傷臉,這幾天都沒出門呢。”
陳家嫂子冷哼了聲,“那個王桂芳早就應該被教訓教訓了。她和那個王二妮經常湊在一起,不是東家長就是李家短。我們軍屬大院裏哪一家沒被她嚼過舌頭?就屬她說話最難聽。”
“你說的沒錯。”張家嫂子也跟著點頭,“這幾天王桂芳不在,我都覺得耳根子清淨了很多。”
少了的人,又何止是王桂芳。
還有孫香香。
孫香香那些擺弄是非的事情,倒是沒有人在意。
反而是她的那條花裙子惹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