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這一巴掌夠滋味了吧(2 / 2)







在這個時候他別說是囂張威脅了,甚至連一句都說不出來。

方成在在人群中,對著大夥喊道。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全都給我助手!厲隊長可是馬上就要回來了。”

果然還是厲豐北的名號最好用。

大家在聽了後,紛紛恢複了一些理智。

人群也逐漸散開了一些。

方成轉過身,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將呂建民從地上拉扯了起來。

他冷笑著嘲諷道。

“嗬嗬,呂建民,你可睜大眼睛看清楚了。現在救你命的人是我……你小子不是非常喜歡寫舉報信?那要不要將我打你的這一段,也寫上去?”

說完。

方成將麵目全非的呂建民給扔進了柴房裏。

然後關門上鎖。

事情終於有了結局。

周圍看熱鬨的人也紛紛離開。

一邊走,一邊嘴裏還意猶未儘的念叨著。

“今天痛打了這個烏龜王八蛋,真是暢快啊!”

“像這種男人就不應該活在世上!”

“我家男人要是敢跟我動手,我就一般想飛過去,才不給他好日子過。”

人群散開之後。

方成走到喬安樂的身邊,感激的說道。

“嫂子,謝謝你這一次幫了我。不然我可能真的要脫下身上的這身軍裝了。”

喬安樂此時麵色嚴肅,白皙俏麗的臉龐上絲毫沒有一點笑意。

她神情認真的說道,“方成,你身上的軍裝是可以拿來玩笑的東西嗎?”

方成這是第一次看到喬安樂如此嚴肅的模樣。

一時間。

年輕的男人被從喬安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給震懾住了。

哪怕此時他的麵前並不是厲豐北,他卻感受到如同站在厲豐北麵前,一樣的淩厲氣場。

難道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或者說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

喬安樂身上的氣息,方成有些瑟瑟發抖。

方成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他正色的說道,“嫂子,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喬安樂卻沒有想要數落方成的意思。

因為她知道,真正該做這件事情的人不是她。

“方成,你不用跟我道歉,而是應該跟你自己道歉。穿上這身軍裝有多麽不容易,隻有你自己最了解。厲豐北對你的期望有多大,你也是再清楚不過的。厲豐北應該快回來了,你還是想想怎麽跟他交代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方成的臉色變得越發的緊張。

他就像是做錯事情的青年人,恐懼著被家長的教訓。

“嫂子……”

方成試圖跟喬安樂求救。

喬安樂急忙撇清關係說道。

“你別求我,我是不會幫你的。而且你求我也沒用,厲豐北是一個公事公辦的男人,怎麽可能會聽我的?”

在這件事情上。

方成明顯是有不一樣的看法。

他信誓旦旦地說道。

“嫂子,你怎麽可能是沒用的呢,你可是最有用的!嫂子,我不需要你幫我求需要,也不需要你幫我做些什麽。隻要隊長回來找我談話的時候,你坐在旁邊聽著就行了。”

方成的想法很簡單。

他想讓喬安樂在厲豐北的身邊。

因為隻要這樣,厲豐北的怒氣,一定能變得小一點。

“嫂子,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拜托你了,拜托你了!以後無論你讓我做任何事情,我保準全都儘心儘力!甚至是讓我給你帶孩子也全都可以!……”

如此的絮叨,持續了很久很久。

哪怕喬安樂捂住耳朵不聽。

方成還是不停的在她身邊轉圈。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喬安樂被纏的受不了了,才不得不鬆口答應。

“行吧……但是你聽好了,我是絕對不會開口替你說一句話的!”

……

下午。

村公社辦公室。

辦公室裏麵三個人。

厲豐北,喬安樂,方成。

他們分別坐在三個不同的地方。

小小的屋子裏,氣氛低沉而又嚴重。

喬安樂事不關己的抬著眼睛,看著屋頂上的蜘蛛網發呆。

方成則是一臉的心虛和緊張,眼神不停地偷瞄喬安樂。

厲豐北神情冷厲,眼神裏透著一層寒光,眉眼之間,全是低沉可怕的氣場。

如果一眼對視上去。

幾乎腿軟的想讓人摔在地上。

厲豐北是在半個小時之前回來的。

他剛回到村子裏,就在村口的大榕樹下,聽到村民們在議論早上發生的事情。

畢竟是打人這種大事……

而且還有那麽多圍觀群眾……

別說是整個村子,恐怕隔壁村子也都聽說了這件事。

厲豐方當場就沉下了臉色。

而後。

他在一路上,更是遇到了好幾個村民,紛紛主動跟厲豐北匯報這件事。

如此一來。

厲豐北還沒有問方成一句話,卻已經把事情了解的八九不離十了。

在這樣低沉而又窒息的氣氛中。

厲豐北許久都沒有出聲,隻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方成。

方成被看的渾身發毛。

哪裏能夠忍受這樣的氣氛。

他猛地一下站了起來。

筆直筆直的軍姿。

對著厲豐北認真嚴肅的開口道。

“隊長,我知道錯了。任何懲罰我都願意接受。”

厲豐北黑眸微抬,威嚴的聲音開口道,“哪怕是脫下你身上的這身軍裝,你也不在乎。”

這一次。

方成沒有像在氣頭上那樣,完全失去理智。

他的臉上明顯的流露出掙紮,猶豫。

緊抿的嘴唇,死死咬住的牙齦。

那是他心底裏的不甘心。

這可是軍裝,哪裏會有人是心甘情願的脫下來的。

而且他那麽小的年紀就進入了部隊,早就已經將部隊當成了他的家,又怎麽可能願意離開呢。

可是……

到了最後。

方成挺起胸膛說道,“是我先犯了組織上的錯誤。如果組織對我有懲罰,就算是……脫下身上的軍裝,我也接受!”

他並非是主觀意願上的“願意”。

而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一個軍人對上級的服從性。

方成說的心痛,卻也字字鏗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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