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在夜晚離開,迫不及待。
她甚至等不到明天。
程以安實在不甘,他情急之下竟然拉開了車門,而司機迫不得已踩了刹車,程以安在夜色裡望著車裡的季言,看著她冰冷的臉蛋,問出心裡藏著的話:“
季言,你愛過我嗎?”
不知道是否錯覺,季言的眼裡有一抹水光。
但她卻直接回了兩個字——
“沒有。”
“程以安,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
程以安後退一步,英挺的麵上儘是受傷,像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黑色房車緩緩啟動。
程以安站在夜色裡,看著妻子離開,家裡僅剩下的老媽子過來小心翼翼地說:“程先生,太太帶走了娘家的人,現在這房子裡乾活的人沒有了,後麵是不是讓周秘書安排幾個人進來?”
程以安額頭還流著血,但現在他沒有心思管。
他從褲袋裡摸了一根香煙來,點著了心煩意亂地吸著,他心裡明明知道他跟季言的感情和婚姻走到了儘頭,但他卻不願意去承認接受,他兀自對傭人說:“等太太回來再安排吧!我跟太太沒有要離婚。”
老媽子不信他,但沒有反駁主人。
程先生頭被砸了,腦子不清楚,發個臆症也是正常的。
這時,庭院裡響起小汽車的聲音……
程以安心中狂喜,他以為是季言去而複返了,他就知道季言對他還是有感情的,他們七年婚姻她不可能說放就放下的……剛剛她隻不過說的氣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