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轉,點了點夏伍,“還有他。”
對上老大笑容,雪娃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忍不住用詭物話跟好夥伴土坑吐槽:“啊啊啊,土坑,她笑了,笑了,又笑了,我們老大又露出這種笑容了。”
“嘶!”
“好嚇娃!”
“每次老大她露出這種魔性微笑,總會有人或詭物遭受懷疑人生般的摧殘。咦?這麼一想,好激動好期待怎麼回事?”
“嘿嘿嘿嘿嘿……”
啪。
土坑打出一坨泥巴呼在雪娃臉上,“乾活。”
嫌棄死了,多說一個字都嫌累。
雪娃扒拉下來泥巴,嗷嗷叫著去撓土坑,可惜,人家就一個土球球,不怕撓。
薑早一個幽幽眼神看過去,嚇得娃娃趕緊屁顛屁顛地乾活。
夏伍確定薑早不殺自己,從不可置信到鬆口氣,最後冷笑著被雪娃凍住。
王管家卻不死心,被徹底堵上嘴巴前還在喊:“告訴我,你到底會去救誰?”
從得知計劃到執行,他一直反反複複猜測,都要成執念了。
“閉嘴吧你!”雪娃一道冰雪打過去,徹底封住了老小子的嘴,“關你屁事!”
終於沒有魔音繞耳,眾人都很解氣,不過確實要麵臨一個選擇,都眼巴巴地看向薑早。
“江簡,我們談談。”
國師大概還沒得到消息,她剛剛救下了一個人,他是個意外。
所有人包括薑二筒也退開,將空間留給兩人。
薑早甩手從戒指空間裡取出一輛馬車,很友好地笑眯眯地做出‘請’的動作,“請你喝杯茶,有火爐有熏香你那種。”
想當初,八皇子就這麼招待過她,估計算得上這片空間的最高禮遇?
江簡抬眸,涼涼瞅她一眼,轉身上了馬車。
總覺得男人似乎生氣了,薑早無所謂地也緊跟著爬上車,該燒爐子燒爐子,該煮茶煮茶,很認真乾活,力爭讓男人感受到真誠。
“這麼閒,不怕弟弟死了?”
語氣不要太諷刺,聽得薑早眉眼直跳,差點想直接掀桌子,“嗬,既然想等我選擇,我沒去之前,估計國師大人都會幫忙保護弟弟他們。”
“他們?”江簡挑眉,“這麼說,柳家還真是你親戚?”
“嗯。”薑早毫不避諱地將曲折關係說出來,“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能猜出我想做什麼吧?”
“不,我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等死的人,沒那麼多精力猜。”男人依舊一副死人臉,懶懶靠在車廂內,“你知道的吧,我體內血液流失太多,造成了不可逆的致命後果,現在能活著能走路全靠最後一口氣。”
他忽然笑了下,“薑姑娘,你讓這樣的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