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都是為了寧靜之主啊(1 / 2)







“本先遣船是聯邦科技的凝聚和菁華,當然能淨化2級淨風。”

“代理船長目前有22%的2級淨風,還需要收集78%才能成為2級風法師,總共需要0.3份標準能量淨化讓代理船長成為2級風法師的淨風。”

馬洛斯在心裏等候著一個轉折。

是要先注入多少多少能量,還是要幫它解除什麽什麽緊急情況,把那個可疑的臨時工一號乾掉?

淨化2級淨風的成本相比1級淨風,提升了3倍。

這個登陸輔助係統一貫表現得和紮特吐槽的官僚差不多,還一直強調他僅僅是在“代理”船長而已,這個挺讓人不爽的。

“優先恢複本先遣船的能量儲備是當務之急。”

最後這段文字更是多餘,登錄輔助係統不說,馬洛斯也會竭儘全力為它找能量的。

不是因為感情因素,隻是因為他之前的投入已經得到了超過預期的回報。

馬洛斯隻投入了1個蘇勒德斯,就得到了1級淨風,容納1級元素一般是要在軍中服役多年才能得到,遠遠超過了1個蘇勒德斯的價值。

體內容納的1級淨風已經明顯地改善了馬洛斯的反應速度,否則他和塔爾的較量肯定不會那麽順利,

馬洛斯知道塔爾是比他要稍微強一點的。

但他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馬洛斯一貫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他隻是贏了半招,而且艾爾蘭很快趕來支援,但是如果不是容納了1級淨風增加了他的反應速度,那血流滿地,麵朝臭水的就是馬洛斯了。

那會造成可怕的後果,亞麻衫就徹底完啦!

所以馬洛斯是非常願意為先遣船多弄點能量的。

“在保證本先遣船有0.5份最低儲備的前提下才能為代理船長提供淨化服務。”

“在提升了法師等級之後,會對精神造成更大壓力,根據前任船長的經驗,1級法師還可以依靠睡眠、美餐或者享受淨土等方法自然恢複,2級法師就必須使用安神劑,這會極大增加代理船長被本地教會注意的可能性。”

“建議代理船長先掌握1級風的使用,前任船長已經找到了許多本地的使用方式,按照你在學習數學中表現出來的智力,掌握1級魔法不成問題。”

這一段瑩綠色的文字看上去就沒有那麽友好了,登陸輔助係統並不鼓勵馬洛斯變強,但它確實立刻列出了兩個魔法。

“風盾術。”

“施法者得到增加防護的風盾,這白色的盾牌對遠距離的攻擊效果極好,對近身攻擊隻有有限的防禦效果。”

“跳躍術”

“受術者在跳躍能力上獲得極大加值。”

看完了這段文字,馬洛斯真心誠意地寫到:“願聯邦強大繁榮,她的人民幸福安康。”

這就是羅馬共和國公民為自己祖國祈福的文字,馬洛斯真心誠意地認為自己是聯邦人了。

馬洛斯難以抑製自己的興奮,雖然並不知道後者到底有多少用處。

但他見識過前者,非常確定這是一個極為有用的魔法。

綠蟹鎮附近有一夥信仰永恒奔騰的強盜,為首的歹徒是綽號“衝騾”的法師萊斯特斯。

這個季節他非常活躍,經常趁著大風騎著騾在綠蟹鎮附近搶劫,有時候甚至直接騎著騾子在城牆下奔馳而過,這個行動顯然不僅可以增加他在團體裏的威望,還能增加永恒奔騰的神力。

城鎮的射手依托城牆都對他毫無辦法,因為他的身邊總是有一個無需用手,就能保護他的乳白色盾牌。

而這個魔法,馬洛斯也能學會!

馬洛斯並不會抱怨先遣船把自己的安全列在優先位置,他甚至沒有期待這艘船能夠給予自己那麽多幫助。

馬洛斯再次重複了一邊剛剛的話:“願她強大繁榮,她的人民幸福安康。”

就在這時,一陣帶著臭味的腳步聲響起。

“馬洛斯,你真是一個虔誠的愛國者。”

“唉呀,馬洛斯確實就是這麽個好孩子,不過他對寧靜之主的虔誠和元老院的忠誠是一模一樣的。”

艾爾蘭牧師聽了紮特的話,對這對叔侄笑著點點頭。

紮特笑著把塔爾嘴裏的臭布給拔了出來,然後又把剛剛刷過鞋子的汙水潑到了他的臉上。

“你信仰了濁白之主,謀殺虔誠善良的寧靜信徒,塔爾,你知道這是必須要燒死在廣場上的。”艾爾蘭的套路不算有新意,但是當你的目標被倒吊著,還灌了好一番汙水,那新意就不是那麽重要了,“不過如果你能交代一些有用的情報,也許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整個新羅馬共和國執行死刑的法式方式基本上都是火刑。

一條生路的意思就是成為奴隸,相比被文火烤死,這確實是很不錯的路。

“都是卡薩逼我的,我隻是為了能吃一樓菇才信仰濁白之主的,是他逼我來襲擊馬洛斯。”塔爾一睜開眼就以極快速度說道,“馬洛斯你知道的,我和你是朋友。”

馬洛斯可不記得這事。

而且他都要在集液室襲擊馬洛斯了,還自稱什麽朋友,也真是無恥至極了。

“朋友怎麽會來殺我侄子?!”紮特狠狠地給了他的肚子一拳,被吊在半空中的塔爾擺動不已,嘴裏還吐出了一陣特別腥臭的口氣。

“我沒有想殺馬洛斯,卡薩隻是逼我幫他抓住馬洛斯而已。”塔爾一邊咳嗽,一邊努力甩鍋,“他說馬洛斯在街道上跑了那麽遠幾乎沒受傷,說明對風的適應很強,是一個比較強大的潛在濁白信徒,他應該是想要和馬洛斯談談,讓他皈依濁白之主啊,否則哪裏需要兩個人呢,對付馬洛斯我一個人就夠了,我們是想抓活的。”

艾爾蘭聽了這話沒有動作,但是馬洛斯還是感到了緊張,當然更多是憤怒,明明就比自己強一點而已,什麽叫他一個人就夠了?!

“尼瑪的濁白異教徒!尼瑪的潛在濁白信徒!”紮特一聽就火了,他誠惶誠恐地對艾爾蘭說道,“馬洛斯是最虔誠不過的寧靜信徒!”

艾爾蘭對他和馬洛斯笑笑,正好看到了馬洛斯怒氣衝衝的臉。

看上去真的很生氣呢。

“這個卡薩的來路,你知道多少?”艾爾蘭問道,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可以算得上中階戰士的來路,還有他的動機。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這家夥來了鎮上就逼我們鎮上的濁白教友給他錢,我們收蘑菇的時間都被他耽誤了,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一時糊塗信了濁白之主,其實就是為了能吃飽飯,我說的是真...嗚嗚...。”塔爾說到一半,他臉上和脖子上的汙水忽然凝聚成了一團,然後覆蓋上了他的嘴巴和鼻子,形成了一道水麵具。

艾爾蘭的手虛蓋在塔爾的臉上,水麵具跟著他的手在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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