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博拜爾斯可不止是紈絝子弟(2 / 2)







哪怕已經信了邪魔,依然要麵對這種關係戶,塔妮斯感到就像是吃了驢糞一樣難受,她皈依邪魔,不就是因為受夠了純紫教會裏的毫無希望和裙帶關係嘛。

“信仰尊主怎麽能說敢?”

到底怎麽才能讓他也嚐嚐驢糞的味道呢?

“嗬嗬,要不是我所謂的媽媽出身如此低賤,她的父親甚至於不是羅馬公民,我怎麽會來信尊主?無非就是本來的路不想走,想看看尊主能安排個什麽路,嗬嗬。”

博拜爾斯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嗤笑了一聲,似乎並不是很滿足的樣子。

這種態度在壓縮和絕望之魔的信徒中真是無以輪比的罕見,至少塔妮斯從沒見過。

塔妮斯避開博拜爾斯的視線,把已經奄奄一息的嗜貓鼠給拿在手上,這東西看上去已經動不了了。

但是博拜爾斯一鬆手,這老鼠立刻蹦跳到了地上,跑得飛快。

“突石!”

塔妮斯連忙召喚了一道石頭從地上拔起,但是這半人高的突刺全部被嗜貓鼠避開,它的身體裏還有許多力量,為最後一搏已經準備了好久。

但是也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腦袋混沌,它選的路線直衝著博拜爾斯所在的位置。

博拜爾斯麵無表情站在原地一腳把它踢到了塔妮斯的懷抱中。

塔妮斯又羞又氣,抱著這肮臟的老鼠就是一口,用牙齒咬開了它的氣管。

老鼠的血灑在地上,和塔爾的骨灰混在一起。

塔妮斯又把這嗜貓鼠肺裏的氣息全部吸入到自己的口中,然後塞入一朵至臻紫羅蘭,經過這花的滲透,氣體被緩緩吐到了坑中。

塔爾的骨灰在這風的吹動下,排列成非常詭異的圖案,那是一張可怖而醜陋的臉龐,看著就讓人感到一切都沒有意義,結局終究是一樣的。

“尊主,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我接受,我順從。”

“我接受,我順從。”

塔妮斯和博拜爾斯一起讚美尊主,這塊地方猛烈地塌陷,刹那間閃過一個上千米的深坑,仿佛是大地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陣陣無望的慘叫從坑裏鑽出,從塔妮斯的耳朵直鑽她的大腦。

再過了一秒,塌陷完全恢複了原樣,塔妮斯身上陣陣慘灰光芒閃過,她已經徹底鞏固了位階,成了中階牧師。

塔妮斯露出一陣難掩的喜色,她能給純紫教會裏羞辱和無視她的家夥很多絕望了。

但是她隨即就收斂了喜色,轉而觀察起了博拜爾斯。

她並不是第一次建立偽裝成淨土坑的尊主聖地,但是她發現這次的效果出奇的好。

這將是一個產量很大的坑,而且汙染非常隱秘。

剛剛特克倫臉貼過,又吃過的那團驢糞上,散發著濃濃的絕望,極好地配合了塔妮斯的儀式,這是博拜爾斯幫自己強化了儀式??

塔妮斯不敢確信自己的想法。

“現在是1級的尊主腳印了,我們手裏的物資還能把這裏升級一次,不過還缺一個4級的風法師或者牧師。”塔妮斯說道。

建立1級的尊主之土需要2級風法師或者牧師,就是這隻2級的嗜貓鼠的作用,2級尊主之土就需要4級。

“在綠蟹鎮搞一個2級尊主腳印?然後想辦法腐蝕幾個長老,控製這個小鎮?這就是灰使得到的指引?”博拜爾斯的語氣並不積極。

“不止如此,隻要我升級成功,肯定就能被召回黃鍾城,這是個好機會,這次的濁白之季持續了那麽久,本季的第一個月就是純紫之月,要是這個寧靜之月能結束了就還好,要是結束不了,這個土季可就難過了,按照往年的經驗,要是風季中有三個純紫月,那土季就會特別特別寒冷,土裏長出來的東西誰都吃不了。”塔妮斯不明白博拜爾斯為什麽對此很是興致缺缺,但現在她需要他的支持,“黃鍾城這個季節從新羅馬得到的補給肯定也不會多。”

“是根本沒有,北門今年被調走了一個軍團到南線,可汗們一定會躍躍欲試,想要試試自己的運氣。”博拜爾斯的消息肯定是更準確的。

塔妮斯繼續說道:“北門的情況那麽緊急,黃鍾城不會有什麽物資了,我把城裏的淨土坑給升華之後,下一個尊主的季節...羅德半島的安排就實現了一大半了。”

“這和我沒關係,我就要你幫我引導馬洛斯的妹妹。”博拜爾斯的話讓塔妮斯很是驚訝,“這個坑接下來每天都能生產十幾份1級淨土,而且還能汙染1級的純紫牧師,我就說自己很忙,要和你一起去抓捕鎮周圍的濁白信徒,讓馬洛斯的那個妹妹幫忙管理一下,她一定沒法抗拒這個安排。”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一定要我把賽萊拉帶回來,她不過是一個1級牧師,而一向對尊主的教義非常反感。”塔妮斯說道,“我們應該把她獻祭給...”

“賽萊拉,這是她的名字?”博拜爾斯揮手打斷了塔妮斯的話,他甚至不知道賽萊拉的名字,“我需要馬洛斯接受我的指引,他是很特殊的風,隻要正確利用...能讓尊主的安排進一大步。”

“很特殊的風?特殊在哪裏?”塔妮斯追問道,“元老院月的最後一天在街道上奔跑得到了濁白之主的關注?”

“濁白之主當然關注他,但是祂沒有腦子,具體細節就是尊主給我的單獨指引了。”博拜爾斯冷冷地說道,“我會幫你把這個尊主腳印升級的,不過你要幫我引導馬洛斯,我來散布他喜歡你的謠言,就說他被你迷住了幫你搞了這個淨土坑,然後我再安排鎮長一夥來對付他,你來給他安慰和支持,這你沒問題吧?”

“我和馬洛斯從小就是好朋友。”塔妮斯點點頭,“他不可能抗拒我們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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