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可汗也來了,敵人更強了?(1 / 2)







綠蟹鎮外,淨土坑邊。

泣血薩滿早就意識到這個不是尊主之土,還沒有足夠靠近,遠遠地就讓它感到一陣反感。

它沒有一種受到束縛的感覺。

而任何一個慘灰信徒在走到尊主之土邊上的時候,都應該會越來越壓抑,越來越絕望。

泣血薩滿很清楚自己作為灰使也不會得到任何優待,每次它用草原上那個尊主之土舉行祭祀之前,都會感到極大的懷疑。

它為什麽要殺死那麽多親人、朋友和信賴自己的人,就為了聽一聽尊主的指引??得到這些權位??

不過再大的懷疑在尊主之土邊都不要緊,在這個地方,尊主對自己信徒的控製是足夠的。

在極大的壓抑和懷疑中,它還是會把祭品獻給尊主。

在獻祭之後,它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滿足沒有邏輯,直接作用於每個灰使的靈魂,讓它爽到不是灰使的凡人無法理解的程度。

灰使會覺得所有一切的代價都是值得的,哪怕手中就是自己孩子被壓碎的腦袋也不會有絲毫的後悔。

然後它就懷著這滿足感,繼續去尋找下一個祭品,散布更多的絕望。

可是現在它沒有感受到得到滿足前的那種懷疑。

“你這沒用的東西,這個居然是淨土坑?”泣血薩滿又驚又怒,“這些年你在羅馬人中到底乾了些什麽?我早就知道尊主應該通過我來實現祂在羅德半島的安排,可是你怎麽會這麽無能?祂的指引都被你浪費了?”

菲利克斯小姐看了一眼泣血薩滿,還沒有說話,賽萊拉就先喊了起來。

“大薩滿你說得太對了,過去這些年,羅德半島的局勢都是靠著外麵的東哥特部落在推動,我們羅馬人的壓縮和絕望非常不足!”這位女牧師被灰使按在手上,一邊感到痛苦,一邊還對馬洛斯有很大的怨憤,隻覺得想要真正的自由,非得得到更多的力量不可,這確實是一個良好慘灰牧師應有的想法,“把這個菲利克斯給獻祭了,大薩滿你就能更進一步,成為灰使之上的存在,我聽說是叫將軍?”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大薩滿聽了這話,把菲利克斯丟在地上踩住,然後一手捏住了賽萊拉的臉,把她的牙齒和麵頰都給擠壓在了一起,“更進一步成為將軍也是你該說的?這是尊主才能給的指引!而且你以為尊主的將軍是羅馬共和國的那種將軍?是我們做過人的低賤存在能想當的嗎?!”

尊主的高階部下,確實是叫將軍。

但是賽萊拉如果是一個完整的慘灰信徒,她就應該知道,自己提及將軍的時候應該是又驚又怕,而不是這種滿懷期待的心態。

因為壓縮與絕望之魔的將軍,不是從灰使晉升的,隻有尊主統治的大本營,祂最初統治的地方,才能誕生將軍。

大薩滿不知道哪一個將軍不是天生的,它甚至不敢想當將軍,僅僅是這種想法就是不接受和不順從的,甚至是冒犯尊主的。

大薩滿給了賽萊拉一下之後,就把她丟到了一邊,然後看著老菲利克斯陷入了沉思。

雖然沒有它不知道哪個灰使成為了將軍,但是把這個辜負了尊主指引,延誤了尊主安排實現的菲利克斯獻祭之後,這個淨土坑肯定是可以改造成尊主之土,它為什麽就一定不能成為將軍呢?

明明知道這是非常危險的想法,大薩滿還是忍不住去想,而極大的壓抑和痛苦並沒有鑽進它的腦海。

這說明尊主對於這個念頭也不是一點通融的餘地都沒有!

至少也可以成為最強的灰使。

大薩滿現在已經很強了,但是它知道自己對上可汗和大王子聯手是不能必勝的。

可汗父子,家族傳承這種權力體係對於灰使來說不過是一個權宜之計,東哥特人喜歡這種父子相繼的製度。

騎著戰馬,鞭打著奴隸的人總希望自己的兒子也能騎著戰馬,鞭打努力。

可汗的兒子是可汗,重騎兵的兒子也是重騎兵,投胎都是尊主的安排。

這個邏輯解釋得通,過去這些年大薩滿一直就是這麽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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