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也也不在意,拉著提著小菜籃子的小老二出門了。
張翠梅來到病房,立即就還是告狀,訴訟委屈,“小傅啊,你不知道司念那丫頭多過分,我是知道她沒對你死心,但是沒想到她這麼不知廉恥,大老遠的跑過來看你就算了,現在還打著你的名義為非作歹!真是氣死人了。”
傅煬打發他媽和傅芊芊去吃飯了,兩人大老遠的過來飯都沒吃一口先來看他,他還不能下床隻能讓人帶他們過去。
剛準備休息,張翠梅就來了,咋咋呼呼的告司念的狀。
當即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現在司念這個名字,在他眼裡就是禁忌。
特彆是知道以前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揣測司念的行為都是為了自己之後,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十分難堪。
軍區大院誰不知道司念是為了周越深而來。
兩夫妻伉儷情深,早已成了一則佳話。
他這會兒還自戀的說是因為自己的話,那他是真有病了。
然而自己還沒從這個打擊中恢複,張翠梅又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如果司念真的還對自己有一絲情意,哪怕是一絲,知道自己在這個醫院,受了重傷都不可能不來看自己一眼。
可這幾天,他親眼看見司念從病房門口路過,連個眼角都沒給過他。
傅煬就很清楚,司念早就不喜歡他了。
其實他也沒有那麼討厭司念,隻是外人總是說這樣誤會的話,讓他有了錯覺。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親耳聽見周越深和司念互訴真情,今兒個聽到張翠梅的話,他怕要是真這麼認為了。
傅煬感覺自己的自尊就像是被人踐踏。
之前的自作多情,在彆人看來,猶如小醜一般的可笑。
“張阿姨!”他冷聲打斷了張翠梅的話,“司念跟我沒任何關係,她來這裡更不是為了我,希望你以後能記住這句話,不要再說她的不是!”
張翠梅愣住了,聽到傅煬居然為了維護司念而指責自己,頓時臉色發白,還以為傅煬是為了避嫌,忙討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都是司念那死丫頭,她大老遠跑過來讓人誤會,你放心,我這就讓她滾回去。”
傅煬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你憑什麼讓她滾,你以為這裡還是家屬院?”
張翠梅一噎,道:“她肯定是仗著你的身份才進來的,隻要你一句話的時候,她肯定就離開。”
傅煬冷笑:“我可沒那個能力。”
張翠梅隻當他是男人不好做,立即道:“你放心,這件事我幫你擺平。”
說完就忙走出去,指指點點的對著警衛員說:“那個叫司念的,不允許你們放她進來。”
警衛員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問了一句:“什麼?”
張翠梅不耐煩道,“耳朵有問題嗎,我再說一遍,不許放司念和她兒子進來!”
“憑什麼?”警衛員難以置信。
一個外來人居然高高在上的指使他們不讓他們放團長嫂子進來,這是腦子出問題了不是?
張翠梅冷哼道:“就憑我是傅團長的丈母娘!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