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親的是不是不夠深入？”

“啊？”

遲清洛本來以為此刻的他注重的點應該是來處問題而不是......

誰知道秦衍一把捧住她的臉，聲色低沉。

“想分解我的注意力，是不是得努點力，甚至再真誠一些？”

“......”

遲清洛唇角忍不住抽抽，“你這個人！我在跟你講很嚴肅的事情，你怎麼......”

聲音未完全落下，已經被秦衍的薄唇儘數堵住。

這個吻來得有些急，卻又不失溫柔，像綿綿的春雨般落滿整片山林大地，滋潤到了每一處，細無聲。

他吻得細致，可遲清洛起初還有些慌神，後來便有些意亂情迷了，完全被秦衍占據了主導權，由他引導。

吻畢，秦衍也沒有退開，隻抵著她的額頭，

“現在精神緩解一些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於是遲清洛也隻能胡亂地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我的諸多設想裡確實沒有這一個，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可能是虛幻的，就連我自己也可能隻是一個被捏造出來的假象，對嗎？”

聽到假象二字，原本還有些意亂情迷的遲清洛猛地清醒幾分，她呆呆地看著秦衍。

“不是的，可能聽起來是假象，但是我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對你的情感也是真的。”

遲清洛的聲音有些著急，“我從來都不覺得你是一個虛幻的人物，你有呼吸也有溫度，你也有心跳，跟我是一模一樣的人。我甚至有的時候在想，可能是我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並不是......”

“那空間之力呢？”

遲清洛一頓。

“如果是你的記憶出了問題，空間之力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