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秦衍打的視頻電話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不過他接電話的速度還是很快。

“忙完了？”

見屏幕那頭的遲清洛已經洗完了澡，頭發濕漉漉的，秦衍出聲詢問道。

“嗯，洗完一會了。”遲清洛說話間，找了個手機架將手機弄好，邊擦拭頭發邊看著秦衍。

秦衍也不說話，就這樣安靜地盯著她擦頭發，兩人突然之間就這樣安靜了數幾分鐘。

過了一會兒，遲清洛叫他：“老公？”

秦衍抿著薄唇，“嗯。”

“怎麼了？你情緒好像不太高？”遲清洛眨巴著眼睛，將白皙的臉頰懟近鏡頭：“是我的錯覺嗎？”

她五官的抖然放大，皮膚卻白皙無瑕，好到幾乎零毛孔，秦衍心跳有些漏半拍，眼眸微微眯起。

“不是。”

“不是？”遲清洛詫異：“怎麼了？”

“洛洛，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對我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熱情了。”

遲清洛：“？？？”

“你沒發現嗎？”秦衍表情和眼神幽幽的，像個‘怨婦’。

“以前你是洗澡前就會給我打電話，現在洗完澡一會兒了，才給我回電話。”

遲清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