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穀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調侃退縮,反而說了一句:“王爺既然有這個心思,而且也已經慢慢恢複健康,有能力幫助郡主,何必一直隱忍......”

“虛懷,你帶他下去待會吧,再讓他說下去,本王不直接帶著聘禮過去都算是重大錯誤了......”

虛懷順從地把若穀拖了出去,陸景琛真的往心裡去了。

他也想不起來,初次心動是什麼時候了。

崔安如這個人,他真的喜歡。

她背負的壓力,他也都知道,也想幫忙分擔。

甚至崔安如的仇恨,他也能理解,她想針對任何人,他都可以幫忙。

唉,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種感覺。

攬轡閣那邊的事,陸景琛想了想,還是沒有必要太過於針對。

反正皇上不會真的讓溫如風當駙馬,自己也沒有必要操心,賺誰的錢不是賺呢。

索性他也不再想了,專心地考慮他和崔安如的問題。

第二日一早,陸景琛幾乎是頂著黑眼圈起來的。

失眠的滋味不好受,他體質原本就不好,熬夜會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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