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查理神情有些黯然地回答道。
那名女歌手同樣打扮得很豔麗,穿著頗為暴露的短上衣和裙子,她的年紀應該和簡娜差不多,長相有所不如。
而據盧米安觀察,二人最大的區彆就是,簡娜的眼睛裡始終有光彩,而這位假笑歸假笑,眸子沒任何亮色。
查理張了張嘴巴,猶豫著想求肯什麼,但最終又閉了起來。
盧米安喝著“鸚鵡”聽著歌唱,不知在想些什麼。
快到10點30分的時候,他站了起來,回到樓上,換了亞麻寸衣、陳舊夾克和棕色長褲,戴上了深藍色的鴨舌帽。
這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流浪漢。
緊接著,盧米安推開窗戶,跳到了舞廳後麵的巷子內。
他這時準備去老鴿籠劇場轉一圈。
盧米安沒想過單憑自己能把涉及欲望母樹那個邪神的事情解決掉,也沒打算和那幫人硬碰硬,希望的是通過觀察,發現更多的問題,搜集道有用的情報。
於他而言,最主要的是借助埃夫先生等人,找到蘇珊娜.馬蒂斯生前住過的地方,拿到她曾經長期攜帶的某件物品,為後麵遭遇那個惡靈襲擊時做驅鬼之術打好基礎。
雖然到時候未必來得及完成那個儀式魔法,但有準備總比沒有好。
繞了半圈,盧米安來到了老鴿籠劇場外麵。
因為此時還未到11點,他沒急著進去,而縮在外麵角落裡,像個真正流浪漢一樣望著埃夫先生住的那棟米黃色六層公寓。
沒多久,盧米安看到了那位房東。
埃夫先生穿著洗到發白的深色正裝和栗色長褲,戴著一頂顯舊的半高禮帽,拿著一根黑色的手杖,從老實人市場方向回來,進了公寓。
幾分鐘後,他住的那個房間對應的窗戶亮了起來,頗為黯淡。
盧米安耐心做起等待。
等著等著,他漸漸皺起了眉頭。
這都過11點了,埃夫先生怎麼還沒到老鴿籠來?
那扇窗戶依舊透出偏黃的光芒,時不時有人影經過。
又過了一刻鐘,埃夫先生還是沒有離開那棟公寓,穿過市場大道,進入老鴿籠劇場。
盧米安忍不住無聲自語了一句:“難道是我的,預言之術出錯了?”
被威脅的克裡斯托聽得心裡一陣惱怒:“芙蘭卡是老大的情婦,本身實力又比我強,她這麼對我,我能接受,你TMD一個新人憑什麼?”
想到不比自己弱的惡狼馬格特和鐵錘艾特,克裡斯托又焉了下去,堆起笑容道:“這次是老大讓我保密的。”
“你這個母狗養的,至少得暗示我們一下啊!”芙蘭卡收起化妝盒,惡狠狠罵道。
克裡斯托顫顫一笑:“好,好。”
他一點也沒有因被辱罵而生氣,在他看來,狗是家人是至親,怎麼能算是罵人的話?
他經常告誡手下那幾個色鬼:“誰碰我的老婆,就等於碰我的狗!”
見芙蘭卡和夏爾都緩和了態度,克裡斯托好奇問道:“那個奇怪的世界真的和艾爾肯描述的一樣嗎?”
不等芙蘭卡回答,盧米安笑著又怕了克裡斯托的肩膀一下:“你還沒想明白嗎?你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我們剛才是在詐你啊!”
我們根本沒有進什麼奇怪的世界,我們隻是覺得不可能前麵那麼多次走私都好好的,這次突然就卷入了超凡事件,你那批貨肯定有問題,所以決定詐一詐你!
老鼠.克裡斯托難以歇製地流露出了懊惱的神情。
對啊,芙蘭卡和夏爾要是真的進了那個奇怪的世界,不可能這麼快就出來!
艾爾肯他們可是失蹤了好幾個小時!
我怎麼就這麼傻?
怎麼就這麼上當了?
克裡斯托收斂情緒,望向芙蘭卡,討好般笑道:“不要告訴老大我把那件東西的存在告訴了你們,他會對我很不滿意的。”
芙蘭卡表情略顯古怪地看了盧米安一眼,對老鼠.克裡斯托道:“可以,從現在開始,你欠我一個人情。”
“好!”克裡斯托連忙答應了下來。
告彆這位走私頭目,盧米安和芙蘭卡一路離開那片倉庫,拐入了前往市場大道的窄街。
“我今天才發現克裡斯托那個家夥是傻的,竟然那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