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米安沉默兩秒道:「我想為成讓那些混蛋顫抖的人。」
答桉不言而喻。
魔術師女士滿意點頭。
「當然,這不表示我會不管你,我依舊會回你信,給予你意見,甚至根據你的請求直接提供幫助,但我不希望你覺得自己時時刻刻都能受到庇護。」
盧米安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理解,他想起蘇珊娜·馬蒂斯快速誦念某些話話祈求來高位格幫助的事情,結合魔術師女士剛才提及的關鍵詞,仿佛在思索般道:「誦念某位存在在的尊名可以獲得她的注視,祈求來相應的幫助。」
「對,」魔術師輕輕頷首道:「但那需要對方有足夠的善意,等你到了某個階段,我也會將我名告訴你,嗯,你掌握著愚者先生的尊名,可如果不舉行儀式,僅靠誦念是很難獲得有效回應的,甚至可能遭遇不好的影響,這是因為愚者先生在對抗著某位古老的神靈
,那關係到我們所有人的結局和這個世界是否能度過末日。」
愚者先生,那位偉大存在的簡稱是愚者,果然是以塔羅牌為代號的隱秘組織。
盧米安之前聽見愚者時,都是自動聯想到日常出現的塔羅牌,而不是尊名裡的那個愚者,那更像是一種形容。
「魔術師」女士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看了盧米安手中的樹乾一眼,「這是個好東西,不具備神性的攻擊都無法損傷它,而命中目標後,還可能引發他某種欲望,你要是再收獲能匹配它的非凡特性,可能想辦法請一位聖者層次的工匠把它們合在一起,做成神奇物品,不能一直帶著它,否則你的各種欲望都會逐漸失控,對服食魔藥的非凡者來說,這很危險。」
剛剛說完,魔術師女士就略微側頭,似乎在傾聽什麼,然後對盧米安道:「今天就到這裡吧。」
下一秒,盧米安的眼前又出現了混雜在一起R的濃鬱色塊和那一個個無法描述形體的透明生物。
又了一秒,他看見了滿是裂縫的亂街。
魔術師「女士已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盧米安愣了一下,趕緊將手中的衣物和褲子套上。
緊接著,他看見了不遠處的芙蘭卡兩人同時露出了笑容。
他們還沒來得及交流,處在同一個隱秘組織的感受。就看見巷子內的陰影裡躥出來,套著灰藍色長裙的簡娜。
盧米安和芙蘭卡條件反射般產生了警惕,各自提升了防備。
簡娜捂著肋部的傷口,欣喜喊道:「艸,你們果然沒事。」
「好像是真的。」
芙蘭卡咕噥了一句,迎上去,關切問道:「你怎麼受傷了?」
簡娜略顯緊張的環顧了一圈,壓著嗓間音道:「我刺殺了於格·阿圖瓦受了槍傷。」
「我艸,你成功了還逃出來了。」
芙蘭卡一臉震驚,她覺得自己都辦不到這件事情,這叫真正的刺客。
盧米見亂街已有少數一些人來往,於是打斷了簡娜的話語。
「到了金雞旅館再講,然後給你取出子彈,治療傷勢。」
「我還有半瓶治療藥劑。」
芙蘭卡欣喜補充。
她扶住簡娜,沿著路邊的陰影往金雞旅館返回。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們遇上了安東尼·瑞德這個情報販子。
盧米安笑了起來,以嘲諷的口吻道:「我以為你逃走了。」
「我在市場區還有一些事情沒做。」
安東尼·瑞德含湖回答。
四人又走了幾步,看見了那棟米黃色的五層建築。
金雞旅館比之前傾斜了一點,牆壁表麵有些許裂痕,爬著開始枯萎的藤蔓和樹枝。
因為剩餘和租客們還沒有返回它透出了難以言喻的破敗和死寂。
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某位衣著樸素的年輕人提著陳舊的行李箱,跟隨人群下了蒸汽列車,出了站台。
一路走到了亂街。
他看見了那棟米黃色的五層建築,看見它表麵刷著十幾道鮮豔的紅色。
「金雞旅館。」他念出了那棟建築的名字,摸了摸衣兜內的鈔票和硬幣,覺得應該能負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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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15費爾金租了302房間後,這位年輕人一邊提著行李箱,沿價梯往上,一邊欣喜想道:「比我想象的便宜啊,這麼乾淨的旅館,才15費爾金一個月。」
將行李箱放到逼仄的房間內後,他決定拿著省下的錢去喝一杯!
到了歡樂之都就得有歡樂之都的樣子。
他一路來到地下酒吧,剛剛走入,就感覺到了喧囂和熱鬨,一個穿著襯衣打著領結的家夥拿著支啤酒,揮舞著自己偏短的手臂站在小圓桌上,熱情洋溢的向周圍的人宣講著什麼,其他人有的喝酒,有的唱歌,有的跳舞,都不肯安靜。
吧台處坐,幾個酒客,放著一個奇怪的機器。
那年輕人靠攏過去,打量了下機器的橡膠軟管和玻璃罐,好奇問道:「這是什麼?」
一個頭發金中帶黑,長相英俊的酒客側過身體笑容燦爛的回答道:「它叫傻瓜儀,可以測試一個人的聰明指數,或者說愚蠢指數。」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