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除“靈性之牆”後,芙蘭卡一臉哀怨地望了過來:“一次就成功了?”
“一次就成功了。”盧米安沒表現出欣喜的情緒,就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我和安東尼就不受靈界生物歡迎,為什麼呢?”芙蘭卡唉聲歎氣的同時又難以放下。
不得不說“歡愉魔女”的魅力還是挺大的,看見這樣的芙蘭卡,“苦修士”盧米安都想走到她麵前,抬起右手,啪地彈她腦門一下。
讓人想要欺負!1
他想了下道:“我大概明白原因了,成為‘塔羅會’的小阿卡那牌隻是提高了我們召喚特殊靈界生物的成功概率,就連安東尼這種‘心理醫生’,初次舉行儀式魔法,不也成功了好幾次?”
“但想讓特殊靈界生物青睞、認可或者服從,要麼得有較高的位格,要麼本身途徑特殊,要麼有實質性的‘愚者’先生相關事物,比如,簡娜的幸運金幣,我身上的‘愚者’先生力量。”
說到這裡,盧米安忽然有所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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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就是原因,那同樣擁有信使的“寶劍騎士”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芙蘭卡一掃頹廢,重新收獲了自信。
不是她有問題,隻是少了點“道具”!
她隨即望向簡娜,猶豫起要不要借幸運金幣來完成信使契約。
最終,芙蘭卡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屬於自己的”和“借來的”在神秘學上區彆還是蠻大的,而讓簡娜直接贈送,將來再贈送回去的話,她怕缺少契機,承受不起。
呼…….芙蘭卡吐了口氣,正要問盧米安打算什麼時候離開特裡爾,用什麼方式離開,卻發現這位同伴莫名沉默,神情間隱有點低落。
“怎麼了?”芙蘭卡關切問道。
“沒什麼。”盧米安搖了搖頭。
他隻是突然想到奧蘿爾曾經也渴望擁有一個信使。
安東尼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簡娜則提起“淨化者”執事昂古萊姆的請求,問盧米安要不要把“傲慢盔甲”賣給官方。
盧米安默然兩秒,低聲笑道:“等一段時間再說吧。”
“傲慢盔甲”雖然危險,但也非常強力,能威脅到所有沒推開半神之門的非凡者,如果需要穿上它,才有機會乾掉“洛基”等“愚人節”核心成員,盧米安會毫不猶豫地穿上,願意為此承受一切的後果。
在將那些混蛋全部乾掉前,或者本身的實力到了用不上“傲慢盔甲”前,盧米安不會因為危險就放棄這件封印物。
“好吧。”芙蘭卡問道,“你明天就離開特裡爾?坐船,坐蒸汽列車,還是找‘魔術師’女士要靈界坐標,直接‘傳送’過去? ”
盧米安笑了笑:“都有可能,等明天再決定。“
“看命運會有什麼安排。”
“怎麼學得神神叨叨的……”芙蘭卡咕噥了起來。
揮彆三名同伴後,盧米安戴上銀白色的“謊言”耳夾,調整了發色和容貌,沿著市場大道進入亂街,來到了金雞旅館的地下酒吧。
這裡似乎沒受昨晚災難的影響,經常來喝酒的那些客人依舊坐在自己熟悉的位置,或高聲歌唱,或圍著小圓桌亂跳著舞蹈,或玩著一些以酒為獎品的賭博遊戲。
換上了黑色大衣的查理站在其中一張小圓桌上,一邊揮動著裝啤酒的瓶子,一邊興高采烈地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和夏爾.杜布瓦是朋友,不是那種喝過幾次酒的朋友,是一起經曆過生和死的朋友!
“瞧瞧,瞧瞧,他現在的懸賞金額已更新到6萬費爾金!多麼大的一筆數目啊!”
你還挺替我自豪嘛…...盧米安“嗬”了一聲,坐到吧台前,要了杯苦艾酒。
他聽著這裡的喧囂,感受著這裡的熱鬨,靜靜地品著那杯苦澀的烈酒。
擦著酒杯的老板帕瓦爾.尼森看到是新麵孔,微笑問道:“剛來市場區?”
“對。”盧米安嗓音低沉地回答道。
帕瓦爾.尼森溫和地說道:“你看起來很有故事。”
盧米安歎了口氣,喝了口夢幻的“綠仙女”,自嘲般笑道:“我是一個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