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幾個調的婉轉聲音,嬌柔造作的讓柳煙柔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扭頭看去,果然是簡紹和詩婉婉。
柳煙柔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上回給了簡紹兩個耳光後就沒見過了,再次見到,是該再給兩耳光好呢,還是踹兩腳?
還有這詩婉婉……
柳煙柔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刻在骨子裡的仇恨讓她身子都在顫栗。
上輩子,她被拴起來的那段時間,詩婉婉可沒少來造訪。
每次來,她身上就會被折磨的沒有一處好肉。
各種燙傷、刀傷、鞭傷,都是她的傑作。
這女人,也要一點點的、慢慢的折磨才有意思。
“姐姐,你是剛給母親請安回來嗎?妹妹和夫君也剛要一起去呢。”
詩婉婉挽著簡紹的胳膊,挑釁的看著柳煙柔,一臉的炫耀。
柳煙柔回神,聲音冰冷。
“來人,掌嘴!”
尋巧二話不說,上去拉了詩婉婉就是幾個耳光打了下去。
“啪啪啪……”
詩婉婉人都被打懵了,怨毒的看著柳煙柔,“你竟敢打我!”
反應過來簡紹還在,立馬委屈的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姐姐饒命,妹妹不知哪裡冒犯了姐姐,還請姐姐饒過妹妹這一回……”
“繼續掌嘴!”柳煙柔冷冷道。
剛打完二十巴掌回到柳煙柔身後的尋巧再次上前,又是一連串清脆的耳光聲。
詩婉婉被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身後的丫鬟想要上前阻止,香蘭立馬上前擋住了她們,冷著臉嗬斥道:
“我們小姐教訓個賤妾,我看誰敢上前!”
簡紹看到柳煙柔後,就在想自己昨晚到底有沒有去她院子裡。
他記得很清楚,他昨晚原本是要去找柳煙柔,讓她內疚服軟,從而答應做雲北霄情人的。
可為何他會暈倒在詩婉婉院子裡?
難道,他昨晚去的並不是柳煙柔那,而是詩婉婉那?
簡紹百思不得其解,一時都沒在意身邊發生了什麼。
回神時,詩婉婉都被打了兩輪了,連忙怒聲嗬斥:
“柳煙柔,你放肆!”
柳煙柔這才看向他,聲音淡漠,有理有據。
“我也是按侯府規矩辦事,詩姨娘是妾室,見了我這個侯府主母不行禮也就罷了,還敢挑釁,我若不給她點教訓,以後如何服眾?”
“小侯爺,妾身沒有。”詩婉婉捂著臉,哭的淒淒慘慘。
柳煙柔冷冷看了她一眼,道:“繼續掌嘴!”
“我看誰敢!”
簡紹連忙就要去攔,麵前卻多了個紫黑廠服的東廠暗衛。
嚇得他下意識的後退,咬牙看向柳煙柔。
“柳煙柔,你給我適可而止!”
柳煙柔冷笑的抱胸看著詩婉婉挨耳光。
簡紹深吸了一口氣,彆過頭不去看被打的淒慘的詩婉婉,聲音稍稍放柔了幾分。
“柳煙柔,你真要這樣嗎?我都說了,那晚的事是個意外。”
“小侯爺!”
柳煙柔冷聲打斷他的話。
“小侯爺以為我是在借機生事?詩姨娘不尊主母,難道我不該罰她?”
“你!”
簡紹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半響才道:“你毫無容人之量,簡直不配當我侯府主母!”
柳煙柔無所謂的聳肩,“既然小侯爺這般說,那便休了我吧。”
“你……”
簡紹瞳孔微縮,以前柳煙柔絕不敢說出這話!
柳煙柔這是吃定了他不可能休她!
“你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