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磊瞅著這人,小時候和他一起吃飯,就沒有得到過他碗裡的一塊肉,看著這人一活過來,就一臉不正經,便直接說:“沒事就好,不枉我守了你一個晚上,要真出事了,我也有得忙。”

他話說完,人就要出去......

“等等!”莊昊然一下子再那般深情地握著他的手。

“乾什麼?”蔣天磊即刻再重甩開他的手,有點生氣地問。

莊昊然臉再流露一點憔悴與疲累模樣,顯得有幾分可憐表情,看向他幽而沙啞地說:“你可憐可憐我,我從前天一直忙到昨天,再到今天,實在是太餓了......”

蔣天磊的眉毛一挑,臉流露一點古怪表情看向他,問:“然後呢?”

莊昊然再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緊抿一下蒼白的唇瓣,瞄向床邊的移動餐桌上,擺放著李媽媽今早煮過來的鮮粥與各式點心小菜,咽了咽喉間,說:“我餓了......”

“餓了,你就吃啊!”蔣天磊直接沒好氣地說。

“可是我的雙手......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力氣......”莊昊然依然躺在病床上,雙手虛軟地擺放在身體倆側,表情難受地咽了咽喉間。

蔣天磊沉默地看著他,想起昨夜蘇瑞奇的全力急救,確實是給他注了不輕的麻—醉—藥,更何況,他縱身下海救司機與可馨,遊上來的時候,體力已經透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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