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緊張地停在縷花門外,聽著張培員這沉冷不悅的話,他猶豫了一會兒,臉上終於流露那熱情魅力的笑容,灼熱雙眸想透過縷花縫隙,看看未婚妻到底坐在那個位置,可是他左瞅右看,並沒有看到未婚妻的身影,隻是看到姐姐與母親等身影,他的心雖然焦急,卻還是再揚笑說;“張議員!實在抱歉,昊然來晚了!”

蘇玲早有準備,微笑地抬起頭,看向縷花門外,情不自禁逗趣地說:“莊總裁,您可彆這樣說,我還嫌您來早了,您要是再晚個一分幾秒的,我家瑞奇可就有機會了!”

蘇瑞奇聽到姐姐這話,頓時抬起頭,無奈地輕叫:“姐!”

莊昊然站在門外,聽著蘇玲這話,即刻揚笑地說:“蘇姐姐這話差異,要說到機會,昊然從來都不敢與蘇少爺相爭,要知道他在可馨的心裡,可是十分重要的人!我從來都不敢瀆涉半步!我就是直至現在,都十分羨慕蘇少爺與可馨那難得相遇與情感,這是外人無可攀比的!我就算窮一生,也沒法扭轉時光,回到他們之間那點單純情動的歲月。”

唐可馨原委屈不悅的臉,聽聞莊昊然這話,她臉即露一點溫柔無奈笑容。

蘇瑞奇靜坐在位置上,聽著莊昊然這話,也情不禁笑了。

“莊總裁果然智慧過人,口才了得!”蘇玲再臉流露微笑地看向縷花門外,說:“我們這些凡人俗物真的是攀幾輩子都及不上!恐怕您再經曆一些歲月,連龍椅都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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