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過。”程鈺回答。
杜益陽又問:“那你知道,宴衡為啥打他?”
“因為他嘴賤。”
杜益陽見程鈺知道內情,便不再細說那些不愉快。
“他什麼人你心裡有數就行,以後他再來,彆留他吃飯。”
“好。”程鈺答應。
杜益陽這才放心的提出告辭,對於程鈺再次挽留他在家裡吃飯的邀請,他也是乾脆拒絕了。
程鈺回到屋裡,邢宴衡正在床邊琢磨著什麼。
他想起邢宴衡之前答應過任彩鳳,要回礦上複工的事。
問道:“你真的打算回礦上?我不太讚同,第一,那工作辛苦朝五晚九的,第二乾著也危險,前幾天礦上出了一次事故,沒有人傷亡已經是萬幸。”
邢宴衡勾著薄唇,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你不想我去?”
“嗯,我擔心你。”
“那我就不去。”
其實邢宴衡心裡琢磨的就是這件事,等春節假過完了,村裡各項營生都要複工。
邢宴衡必須得找一個正經事,即便賺不了多少錢,也要安安生生的做給彆人看幾天。
“那就下生產隊掙工分去吧,咱倆一路去。”邢宴衡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一把將程鈺拉進懷裡。
程鈺怕牽動他身上的傷口,不敢掙紮,就那麼安靜的在他懷裡坐著。
四目相對,她望著男子那雙出神的眼睛,裡頭對她的喜歡快要溢出來。
程鈺克製不住的心軟,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