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小翠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用句俗話說,吃屎都趕不上熱乎。
邢周麗和程鈺已經打完了,她才進來,等於屁點作用沒起。
“你咋這麼慢?你拉線屎,死丫頭那都拿刀了,要弄死我!”
邢周麗氣憤的和她抱怨。
邢小翠嘴角抽了抽,麵對自家強勢的二姐,她也隻能好聲哄著。
“二姐,我都跟你說了,讓你好好跟宴衡說話,咋還是吵起來了?”
邢周麗罵道:“還不是屋裡那個死丫頭,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壓根就不把長輩放在眼裡!”
“哎呦二姐,你是當長輩的,讓讓小輩又咋了?彆跟他們一般見識,啊,有話咱們好好說。”
,又
邢小翠此刻當起了好人,把邢周麗拉到院門口,又柔聲對任彩鳳說:“嫂子,大姐的脾氣你也知道,她就是心裡憋不住氣兒,剛才在大哥家,讓嫂子跟滿洲的媳婦兒給攛掇了一通,要不也不會這麼激動。”
任彩鳳也不至此知道發生了什麼,麵對邢小翠的解釋,雙眼迷茫。
邢周麗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冷靜了下來。
“老三媳婦兒,真不是我說你,你瞅瞅宴衡娶回來的是個什麼東西?目無長輩,誰家的媳婦兒拿菜刀敢砍大姑?”
任彩鳳雖然柔弱,但是,經過這麼半天的鬨劇,她也看明白了一些。
彆人欺負她的時候,她興許本著一個息事寧人的想法,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聽到彆人說兒媳婦不好,她的胸腔裡就像是醞釀了一團火焰,忽然就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