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宴衡也跟著進來,粘粘糊糊就像一隻大黏蟲似的,硬貼在她身上,扒都扒不掉。
且他的手也不老實,胡亂的在她身上摸索。
嘴唇落下啃咬她的脖頸,程鈺麵對他輕浮的舉動想要發作,然而看見他半閉著的眼睛,俊臉沉醉的樣子,愣是沒忍心下手。
任由他在身上囫圇了一會兒,程鈺有些微微發燙,一種不受控製的蘇癢沿著血液流遍全身。
“走開,都說了彆鬨!”儘管她還在抗拒,可無論是推他的動作,還是說話的調調兒,都不夠堅定。
邢宴衡趁機將她的身體翻過來,麵對自己,他的唇高高揚起。
“媳婦兒,都好幾天沒碰你了,憋得慌。”
說罷,他抱起程鈺,就上了樓梯。
許久之後,程鈺躺在床上,望著男人清俊的容顏,提出要求:“我剛才都滿足你了,你明天得替我去省城,我要去取牌匾。”
“行,我的小寶貝。”邢宴衡抬手,在她鼻尖兒上捏了一下,隨即起身穿衣服,提前去車站買票。
穿到了一半,他忽然回頭問:“那個煉鐵的小子也去?”
“嗯,你帶他一起吧,到那兒讓他挑貨,買幾百斤,你得想辦法拉回來。"
“幾百斤?”邢宴衡往回走,坐到床邊低問:“咱們現下手裡的錢不多,怕是得動用存折了,不過沒關係,我帶在身上,到省城去取,不會引人注意。”
“行,你看著弄吧,注意安全。”程鈺叮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