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鈺提前關了店門,也回來了。
她跟任彩鳳準備了飯菜,招呼來幫忙的村民們,在家吃了飯,喝了酒,也告訴大家,她要在家裡開一個油坊。
主要是號召春耕時,能種黃豆跟花生的,就往地裡種一些,她都按照市價收購。
村民們熱情的響應,都滿心好奇,程鈺要怎麼把油坊給開起來。
等到大家都吃飽喝足走了,邢安跟刑滿洲留到了最後。
堂屋裡,邢宴衡、程鈺、邢安和刑滿洲四個人麵對麵坐著,桌子上,幾個人的杯子裡都裝著白酒。
邢宴衡默默的端起酒杯,邢安跟刑滿洲紛紛舉杯配合,程鈺低聲說:“我不喝了,去幫媽把廚房收拾收拾。”
“去吧。”邢宴衡點了點頭,其實知道,她是看出來邢安有話要說,礙於她在不好意思,她才適時回避。
邢安喝完了酒,開口道:“宴衡啊,現在看著你跟程鈺,把日子過起來,是真為你感到高興。”
邢宴衡笑了笑,點頭:“我知道,大爺一直都操心我,盼著我過好,我可得給您爭一口氣。”
“是啊,你這孩子像你爸,你小時候我就知道,長大了一定能有出息。”邢安用手點了點。
隨即,他看了看喝的臉通紅的邢滿洲,慢慢的說:“前幾天,你哥想過來找你喝酒,你不在家,我倆去你陳大爺家喝的,你嫂子上個月查出懷孕,對他管的緊。
他沒你有福氣,找了個像樣兒的媳婦,能扛事兒,幫著你把這個家操持起來,你哥他一個人掙錢,養活一個家,往後小的再出生,落在他身上的擔子就更重了。”
邢安說著,低下了頭,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白酒,對邢宴衡舉了起來。
“宴衡,你哥那時候腦子不清醒,外加你嫂子拿離婚逼他,他也作難,他心裡一直都放不下那件事兒,大爺也總覺得,對不住你!”
邢安已經喝得有些多了,說話時眼神渙散,但還是將手裡的白酒喝了下去。
邢宴衡沒有接話,他喝完了酒,看向邢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