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益陽沒聽懂的方言,邢宴衡卻聽懂了幾個字,大概知道是罵他的。
他扯開嘴角,抱著胳膊靠再窗口,挑釁的看著那兩個人。
“我猜你們身上肯定還有?你們趁早鬨起來,招來乘警,今天就彆想跑了!”
邢宴衡的話說完,那兩個人果真住了口,又臉色難看的坐了回去。
邢宴衡給杜益陽使了個眼色,讓他放過這兩個人,與他各自回了上鋪,將下鋪騰出來給他們。
那兩個人立刻就開始收拾東西,臨走之前,他們朝邢宴衡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你們兩個給我等著!”這句話,兩個人是操著難聽的普通話說的。
邢宴衡從鼻腔裡噴氣兒,待那兩個人走了之後,他立刻起身,在他們的床上翻了一通,然後回到了上鋪。
火車停靠,那兩個人應該是提前下去了。
有乘警過來整理那兩個人的鋪位,就走出去了。
杜益陽等沒人的時候,低聲說道:“這兩個人放在你那裡的東西,肯定不一般,你剛才真的扔了?”
邢宴衡對他壞壞一笑,杜益陽秒懂。
此後便閉上嘴,什麼都沒再說。
因為那兩個人買的票是去潮口的,提前下車,臥鋪也沒作廢。
邢宴衡和杜益陽乾脆到下麵來坐著,免得上鋪來回行動不方便。
而本來打算去海城的二人,打算一口氣坐到潮口。
晚上,兩個人又在火車上吃了頓盒飯,就著下鋪的空位睡了幾個小時。
夜半,火車在潮口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