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寧將玉墜拿過,“沒有什麼玄機,不過,這是山貓。”

“分明是老虎。”

“真的是山貓。”

原則問題,沈桑寧一般不讓步。

兩人固執一番,最後在朝雪的無語中結束討論。

等沈桑寧重新走到前院時,發現沈妙儀還在等自己,紫靈和素雲也喝完茶被放出來了。

沈妙儀試探道——

“姐姐,郡主單獨和你說什麼了?我們都是國公府的,理當團結一心。”

沈桑寧避開了她的觸碰,“妹妹還是想好,回去該怎麼同家中解釋吧。”

“解釋?解釋什麼?”沈妙儀預感不妙。

她的這副厚臉皮,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沈桑寧冷漠道:“今日你言語間厭惡商賈,還引導端侯夫人辱我,最後為得郡主青睞,又說酒樓是你開的,難不成你還想當什麼都沒發生?”

沈妙儀被拆穿,無措地解釋,“姐姐,我當時真的是好心為你說話啊......”

她話音忽然頓住,轉而道:“不對啊,方才女官明明說,宴會的規則和內容都不能對外透露啊。”

賞魚宴當然不對外透露。

但個人事件和八卦,這幫女眷能忍住不說?

沈桑寧見沈妙儀沒想進去,也懶得對她解釋,帶著紫靈和魚箱朝府外走去。

一行女眷陸續上馬車,倏然瞧見什麼,不約而同駐足。

寧國公府的馬車緩緩停下,車廂門被隨從打開,而後,眾人隻見一身著湖藍色華服的男子,下了車。

這衣裳怎麼有些眼熟呀。

當女眷們看見男子雋秀的麵容時,竊竊私語起來。

“裴世子怎麼來了?”

“難不成是來接沈夫人的嗎?”

“新婚燕爾,也不奇怪。”

沈桑寧出了府門,第一眼就看見了裴如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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