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就對上他幽幽一瞥,在昏黃的光線中,泛著如幽怨般的光,慢慢隨著光線黯淡下去。

這......

她哪見過這麼委屈的裴如衍啊。

又聽他一字一字道:“被蛇咬是真的,沒裝。”

他閉上眼睛,仿佛是不高興了。

沈桑寧聽他重重歎息,知道他素來是個愛裝心事的人,又怕他鬱結於心,傷心過頭。

畢竟陛下說過他了,她還是不說了。

她溫聲道:“是陛下不好,你平時忙於公務,偶爾休息兩天怎麼了,彆難過。”

他不動。

沈桑寧輕聲安慰他兩句,發現他是真的睡著了。

嘗試著將手抽出來,奈何他握得太緊,根本動不了。

算了,握著就握著吧。

她緩緩進入夢鄉,睡夢中,床板發出輕微的響動。

被褥再次被掀開,周身漸漸暖和起來。

清早,身上的觸感難以忽略,她是在裴如衍的懷中醒來的。

腰腹處不可避免的熾熱,更是讓她整個人都驚坐起來。

這個混蛋,一點都不把她的話聽在耳裡!

都講了不要一起睡,不要一起睡,不是他難受就是她難受,偏就是講不聽。

講不聽!

沈桑寧剛想理論,就被他捂住了嘴——

“夫人,隻是抱著,應該影響不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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