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珠朝著角落的位置躲了躲,低垂著頭,兩隻小黑手揉搓在一起,不說話了。

國公府的馬車駛離後,謝玄的下屬也打聽到了消息,朝著宣王府的馬車消失方向追去。

同片天空之下,兩匹馬拖著一架豪華馬車狂奔,一路衝出京城,城門的守衛看見宣王府的馬車疾馳而來,沒有任何異色,直接就大開城門讓行。

直到馬車靠近,守衛們才注意到沒有馬夫。

沒有馬夫!

“殿下?”守衛試探喊了聲,馬車已經像一陣風般飛出城。

守衛們麵麵相覷,還不知什麼情況,宣王府的馬車自己跑了?

須臾後,周絕期騎馬躲過鬨市區,馳騁而來,身後還率領著好幾名京機衛,“宣王殿下還在車上,快去攔住!”

飛魚服上的金絲在白日裡閃耀著奪目的光,一行京機衛又越過城門,朝馬車追去。

侍衛們不疑有他,提劍找馬,調派人手守城門,也跟隨京機衛而追去。

被兩匹上等馬拉著跑的馬車,到了郊區,更是撒開了腿狂奔,哪是普通馬匹容易追上的。

馬車內,謝玄腿疼得要命,城外的路崎嶇不平,坐在他腿上的少女跟著馬車顛簸,他的腿痛上加痛。

“起開!”謝玄沒好氣地怒道。

虞綿綿單手撐著他肩,欲起身,不料發釵勾住了他的頭發。

她沒察覺,起身時差點拽下他一片頭發,引得他吃痛出聲,“嘶!”

虞綿綿屁股剛起來,頭發被他往回拽,呈現一個後仰的姿勢,根本沒法站起身,“殿下!你放開我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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