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兒上,發哥就像110米欄的運動員,他是竭儘全力的左躲右躲,但還是沒躲過去,最終還是被牽扯進來了。</p>
陸濤麵對戴胖子雖然沒有任何辦法,但對於稍微比他還低一點的發哥,他直接給出了兩個選擇題。</p>
要麼,我天天找你麻煩,遊戲廳你乾脆就彆乾了!</p>
要麼,你趕緊給隊友賣了,這事兒就跟你沒關係了!</p>
隊友是誰?</p>
很明顯,那肯定是我。</p>
發哥頭疼欲裂,他心在猶豫著該怎麼辦,同時也有那麼一絲絲對於陸濤的憤怒,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呐喊:“操.你.媽,都是社會上混的,你陸濤怎麼就那麼不講道理呢?”</p>
........</p>
發現自己媳婦搞破鞋的第三天,寧海和大玲子領了遲來的離婚證,而寧海淨身出戶,從家裡就拿了五千塊錢。站在民政局的門口,寧海心裡突然有一種,人生重新開始的感覺。</p>
人活著就得吃飯,吃飯就得花錢,寧海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正考慮著,怎麼弄點錢,再支個攤子。</p>
但就在他剛要去找個朋友的時候,一點意外突然發生了。</p>
大海燒烤店門口,霍勇來了,中午喝完酒,一個人來的。</p>
“大玲子,海呢?”霍勇進門直不楞登的問道。</p>
“不知道!”</p>
剛拿完離婚證的大玲子,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搞破鞋其實就是床上一點風花雪月的破事兒,誰也不能拿這個當生活過,也不是一輩子的事兒,而且她的破鞋是有家的,是有媳婦的,壓根不可能跟她結婚,從此以後,她要一個人帶孩子,一個人撲騰。</p>
一想到這裡,大玲子就懊悔,很懊悔,不停的問自己,為啥就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呢?</p>
“.......彆鬨,我找他有事兒,你給他打個電話!”霍勇迷迷糊糊的開口說了一句。</p>
“我跟他離婚了,我也找不到他!”大玲子淚眼朦朧的說道。</p>
“淨Jb扯淡!!趕緊滴,我真有事兒!”霍勇是一個很粗鄙的人,兩句話不對付就罵人。</p>
大玲子冷冷的掃了一眼霍勇,沒再說話。</p>
“我說你倆這Jb樣的,也真不夠意思,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在哪兒乾都是乾,幫我熱熱場子能咋地?還他媽離婚了!為了躲我離的婚,是不?”霍勇喝點酒,嘴唇子發飄,話是越說越不上道。</p>
“勇,你既然說是一起從小長大的,那我也就跟你明說了。我這房子還有一年才到期,你那個地方一點人都沒有,再養客又得賠一段時間錢。我這是小本生意,真折騰不起,要不,你看看再找找彆人!”大玲子皺著眉頭,直接開門見山。</p>
“不給我霍勇麵子?”</p>
“我想給你麵子,但沒錢咋整?要不你賒我一年攤位,掙錢了我再交租,行不?”大玲子語氣也挺衝。</p>
“你這個B嘴,挺能巴巴啊?”霍勇咬牙往前走著。</p>
“你還彆跟我整社會那一套!法治社會,你能拿我咋地?”大玲子走出吧台問道。</p>
“法你媽了個B,我就是法!!!”</p>
霍勇一聲怒吼,情急之下,抓起桌子上一把穿羊肉串的鐵釺子,猛然往前一捅!!</p>
“嗷!!!”</p>
大玲子發出一聲慘叫,左側的臉蛋子,頓時被捅出密密麻麻的小窟窿,鮮血帶著哈喇子,從嘴裡吐了出來!</p>
“啊!!殺人啦!!王八羔子,欺負我們孤兒寡女啊!!”</p>
大玲子捂著嘴,一屁股坐在地上,撕心裂肺+滿地打滾的嚎了起來。</p>
霍勇攥著鐵釺子愣了一下,咬牙指著大玲子說了一句:“你不不去麼?行,我他媽還不讓你去了!你房子有一年到期是不,這一年他媽的有一個顧客能上你家來吃飯,都算我霍勇混的狗籃子!!”</p>
說完,霍勇一路小跑走了。</p>
下午,寧海趕到了醫院,大玲子滿臉纏著紗布,費力的衝著寧海說道:“完了,你這一走,我都活不下去了!”</p>
“........飯店,你該乾乾你的,霍勇的事兒,我管!”寧海咬著牙,滿臉淨是疲憊之色,但說話之時,腰板挺直,咋看咋是個爺們。</p>
........</p>
昨晚喝了一夜大酒,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轉醒,剛想起來,給醫院那邊打個電話,問老向是不是該他媽出院了。</p>
“嘀鈴鈴!”</p>
掏出電話,我剛想撥號,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打了過來。</p>
“喂,是向南麼?”</p>
“你是?”</p>
“哈哈,你猜猜!”</p>
“猜個JB,到底誰!”我以為是哪個時間長不聯係的混子,所以說話挺衝的。</p>
“我,寧海!!”</p>
“........!”我頓時一愣,緩了一下,大笑著說道:“哦,海哥啊,你出來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