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是好事兒呢！這個貸款公司以前是他小舅子的，但他小舅子去年喝酒喝死了！雖然留下了點錢，不過讓他和他那個敗家媳婦，沒幾天就把這倆糟錢禍害沒了！這最近手頭緊，才想著要賣手續，他Jb毛也不懂！要不也不能就要這個價格！”劉長生解釋了一句。</p>

“你再往下壓壓價唄！！你放心，我要真想買，肯定孝敬你點！嗬嗬！”我諂媚的說道。</p>

“.......我試試看吧！不過他咬的挺死，後麵還一屁股債，估計壓也壓不下來多少錢！！”劉長生點頭應了一句。</p>

“那你為啥不買下來，自己乾呢？”我又問了一句。</p>

“嗬嗬，我已經有一個了，多拿一個有點沒用，再說，做人得知足！”劉長生笑著回道。</p>

“操，你正經深藏不露呢！！”我很震驚的說道。</p>

“沒辦法，不藏著點，找你借錢的太多了！”劉長生衝我拋了個飛眼。</p>

“行吧，我回去跟哥幾個商量商量，看他們啥意思！”我點頭回道。</p>

“快點吧，彆讓這個B反應過來，要不就不是這個價了！”</p>

“最晚明天給你信！”</p>

“嗬嗬，行，那我先走了，還有事兒呢！”</p>

“走吧，改天請你吃飯！”</p>

“操，過年了，你嫂子還缺件貂皮呢，你整點實在的吧，兄弟！”劉長生像是開著玩笑一樣，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拿著包就走了。</p>

..........</p>

屋內，隻剩下了我和李浩。</p>

“你咋看這事兒啊？”我坐在床上問道。</p>

“牌照要是沒問題，那就跟撿錢差不多了！就是自己不想乾，轉手賣了，那也一下掙不少！！”李浩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p>

“問題是我他媽沒這麼些錢啊！這地一直賣不出去，我上哪兒淘換錢去！”我有點上火的說道。</p>

“這事兒你就跟我商量不著了！我一個月就這點錢，要多少你自己拿，給我留點吃飯就行！”李浩直接拉開抽屜說道。</p>

“........行了，我也壓根就沒指著你！彆吵吵，讓我想想！”我仰在床上，煩躁的擺了擺手。</p>

........</p>

另一頭。</p>

李水水的棋牌社已經秘密開業快一個月了，地點就在離鐵路街不遠的一個居民區裡，由於這時已經快接近年關，閒著沒事兒的中年婦女，老頭老太太，無業遊民的中年男士，天天一有空就往這兒紮。這裡賭局花樣繁多，就連黑彩都有涉獵，小到三五塊的麻將，大到五塊錢底兒的紮金花，一萬塊錢起步的牌九局，那是應有儘有。</p>

前半個月的抽水，大概維持在一天五六百左右，後半個月已經飛快的漲到了一千七八，這樣一算的話，一個月淨收入四萬以上那是一點問題沒有，這還不算放出去的印子錢利息，也就是所謂的高利貸。</p>

李水水給胡圓圓安排了一個小孩，專門負責抽水，每個月給一千五的工資，胡圓圓不是很放心他，所以隻要海洋那邊一沒事兒他就過來。湊夠一千現金，他就直接拿走，並且在屋內安裝了幾個攝像頭，生怕小孩自己往外扣錢。</p>

這期間胡圓圓三番五次的跟李水水說：“水哥，你最好把事兒，趕緊跟南哥說了，這樣我也能天天呆在這兒，要不這麼跑太麻煩，而且南哥知道了，肯定急眼！”</p>

“行，我這幾天就跟他說！”</p>

李水水總是這樣回複著，但卻一直沒有跟我提。他一見到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張口，畢竟他們是偷著拿照貸的款，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p>

“今天咋樣？”</p>

胡圓圓下班以後，買了盒盒飯，就來到了棋牌室。</p>

“正經不錯呢！抽兩千應該沒啥問題！”小孩回了一句。</p>

“嗯，你先吃飯吧！”</p>

胡圓圓將盒飯扔在吧台上，低頭就看了賬本。他這裡負責兩本賬，一本是往外借錢的帳，一本是抽水的帳，借錢的帳他自己負責，抽水的帳小孩負責。</p>

“哎，今天於大壯，過來還錢了麼？！”胡圓圓看著賬本，扭頭衝小孩問了一句。</p>

“上午來了一次，又要在我這兒拿兩千，我說我不管放款的事兒，他就走了！！”小孩滿嘴油漬的回道。</p>

“又要拿錢？”胡圓圓皺起了眉頭。</p>

“啊！”</p>

“這B有點塞臉了！”胡圓圓皺眉罵了一句。</p>

“嘩啦！”</p>

棉布簾子被掀開，外麵走進來一個滿身酒氣的壯漢，胡圓圓抬頭掃了一眼，認出來這就是於大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