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車停在A4後麵,隨後讓金貝貝呆在車裡,我和老仙一起走了下去,進入了酒吧內。</p>
屋裡神魔亂舞,燈光很暗,我倆先在舞池裡晃悠了兩圈,沒發現目標,隨後又捋著小卡台,沙發區溜達了一圈。</p>
“哪兒呢?!”</p>
老仙趴在我的耳朵旁邊說道。</p>
“看見了!”</p>
我點了點頭。</p>
“過去啊?”</p>
“算了,出去等一會吧!”我想了一下,快速說道。</p>
“行!”</p>
我倆商量了一下,隨後又走出了門外。</p>
回到車上,我們三個抽著煙,等到了將近12點,酒吧內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往外走。</p>
“哥,出來了!你看是他們不?”</p>
金貝貝拽著我的胳膊喊了一句。</p>
正躺在駕駛位睡覺的我,撲棱一下坐起來,瞪著眼睛往前一看,點頭說道:“對,就她!”</p>
“哎,哎,你們看,那是個什麼玩應扶著鬨鬨呢?”老仙有點近視,伸著脖子往前一瞅,眯眼衝我問道。</p>
“我操!你不說,我都沒看出來,那是個人長的咋那麼黑呢?好像非洲的!”金貝貝也插了一句。</p>
遠處,一個一米八五的黑人壯漢,扶著已經爛醉如泥的鬨鬨,將她塞到了A4的副駕駛,隨後自己坐在了正駕駛上。</p>
“導演!那我先走了昂!”</p>
所謂編劇領著個姑娘,衝著黑人擺手。</p>
“OK!”黑人齜著白牙,緩緩點了點頭。</p>
“慢點開,那啥……DV在你包裡呢!”編劇再次提醒了一句。</p>
“OK,OK!”</p>
黑人滿意的點頭,隨即開著A4,緩緩離開,我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p>
這裡是市中心,監控太多,我們不敢瞎得瑟,隻能在後麵保持一定距離的尾隨著。</p>
“我.操.他.媽B的!”老仙毫無征兆的罵道。</p>
“又咋了?”金貝貝疑惑。</p>
“我心裡不平衡了!這他媽的非洲人,都看出來中.國小姑娘缺心眼了,不遠萬裡前來行騙!你說我乾看著,能不著急?能舒服麼?”老仙憤世嫉俗的罵道。</p>
“你不平衡,你也去非洲騙唄!嗬嗬!”我笑著調侃道。</p>
“我啊?我白扯!尺寸太小,試不出來非洲娘們的深淺!再說我眼神不好,這他媽要黑天,我就能看見個牙!其它的啥也看不見!”老仙搖頭。</p>
“你快彆BB了!好好盯著前麵!”我翻著白眼,囑咐了一句。</p>
……</p>
A4車裡。</p>
黑人導演唐伯土,正一個手開車,一個手擼摸著鬨鬨的大腿。</p>
“彆鬨……送我回家……!”鬨鬨迷迷糊糊的說道。</p>
“嘿嘿!”</p>
唐伯土再次一笑,露出乾淨的白牙,看著還挺憨厚。</p>
鬨鬨醉意朦朧,唐伯土看著她兩腿之間,小鋼炮頓時蓄勢待發,已經達到了必須要摟火的地步,要不很脹啊!!</p>
四處掃了一眼,唐伯土不準備回酒店乾,因為那裡都有監控,這車減震係統比較好,完全可以來一場不凍屁股的野戰。</p>
轉悠了能有十來分鐘,唐伯土瞅準一個岔路,看左右也沒啥人,直接就紮了進去。</p>
“這是要乾了!!”老仙緊跟著說道。</p>
“削他!必須滴!太可恨了!”金貝貝被老仙拐帶的也心裡不平衡了。</p>
我慢悠悠的開著雅閣,也跟了上去。</p>
A4車裡。</p>
“撕.拉!!”</p>
唐伯土伸出兩個皮糙肉厚的大手,順著鬨鬨的裙子插.了進去,內褲第一時間就被撕開了。</p>
“啪,啪!”</p>
優雅的拽掉,鬨鬨穿著的高跟鞋,右手拿著小腳丫,在鼻子麵前聞了一下, 目漏陶醉,蹩腳的說道:“……猶如蓮花一般散著清香……!”</p>
“你乾嘛親愛的……!”</p>
“I LOVE YOU,雯……!”唐伯土深情凝望,撅著大厚嘴唇子,對著鬨鬨的小嘴猛嘬了上去。</p>
“噗咚!”</p>
二人第一時間在車裡軲轆了起來,唐伯土急不可耐的開始解著腰帶。</p>
“哎呀呀,哎呀呀!太不要臉了!褲衩子都糊窗戶上了!”</p>
老仙不忍下目。</p>
“嘭!碰碰!”</p>
外麵,響起了敲窗戶的聲音,車內的唐伯土,扭頭往外麵一看,三個青年,雙手插兜,眼睛緊貼著窗戶,正咽著唾沫,往車裡瞧著。</p>
“窩特?!”</p>
唐伯土有點蒙。</p>
“咣當!!”</p>
老仙一把拽開車門,抬腿就是一腳。</p>
“嘭!”</p>
黑人兄弟褲子褪了一半,被老仙一腳悶在了臉上。</p>
“窩特你.媽.蛋啊!!今天我要不替中國女同胞,給你打成一個中外馳名牙膏,我他媽算你腚溝子長的白淨!”</p>
老仙一把扯住了黑人的脖領子。</p>
“法克!窩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