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奴的服侍(1 / 2)

趙氏嫡女 一蓑煙雨 2444 字 3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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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將趙姝玉引至屋中,便彎身服侍她脫去鞋襪。

趙姝玉頓時不自在起來,她雖不拘泥於男女大防,但也隻是對自己親近的幾

個男人。

這世俗禮教她還是懂的,女子是不可被陌生的男人隨意觸碰身子。

那少年見趙姝玉欲意閃躲,動作稍緩,溫溫一笑,“貴人不必緊張,柳眠閣

的奴都是這樣伺候貴人的,這是奴的分內之事。”

說著,那少年跪在地板上,小心地為趙姝玉脫去鞋襪。

趙姝玉見少年一派從容,又聽這是柳眠閣的規矩,遂也不好再說什麽,勉強

讓他脫去了鞋襪。

赤腳行於屋中,柚木地板漆油上蠟,光可鑒人。

此處房間不大,但擺設都極為精致,高腳燈,地熏香,竟還設了地龍,屋子

裏異常溫暖,絲毫不覺外間冬日嚴寒。

一扇金梨木的屏風將屋子隔為裏外兩間,外間設有矮桌蒲團,桌上放著不少

精致的吃食。

裏間紅綢幔帳,香薰嫋嫋,隱隱能看見一張軟榻。

那少年將趙姝玉引至外間的蒲團上坐下,自己便跪在一旁,坐壺沏茶。

此時房間裏除了屋外熱池傳來的嘩嘩水聲,是再安靜不過。

趙姝玉有些拘束地坐著,看那少年眉眼低垂,臉龐乾淨精致,沒有什麽脂粉

氣,同樣少年待人亦是溫和從容,並不會讓她心生膈應或厭煩。

趙姝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少年,看他做壺燙杯,洗茶斟茶,最後沏上一盞香

茶,送到她的麵前。

“素花螺春,貴人且品一品。”

就吃茶而言,趙姝玉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偏好,隻喜歡茶裏添花,好看聞著又

香。

可時下眾人大多喜歡素茶,趙姝玉一見眼前這盞香氣襲人的素花螺春,不禁

眉眼微彎,捧起茶盞吹了吹,小抿一口後,輕歎道:“很香。”

少年微微一笑,“貴人可要用些糕點?”

趙姝玉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有幾樣是自己喜歡的,遂點了點頭。

這時少年取來青瓷碟,起了木筷夾了兩樣盛進盤中,然後將碟盤放到趙姝玉

的麵前。

趙姝玉看著盤裏的兩塊糕點,恰恰是那五六樣裏,自己喜歡的。

若說方才那添花的茶是巧合,那這糕點未免也太巧了。

趙姝玉不禁目露疑惑地看向少年,卻見那少年垂眼一笑,“貴人離開茶舍

時,品了單花茉莉,進屋和方才都看了這雪玉團子和八珍糕。”

趙姝玉頓時啞然,對這少年的洞察和敏銳感到十分佩服。

少年看她一眼,接著又輕輕一笑,“貴人不必訝異,這些都是奴應該做的。”

趙姝玉頓了頓,緩緩搖頭,“同是服侍茶水糕點,大抵都是問上尋意,鮮有

像你這般細致周到的。”

趙姝玉話音一落,少年眼中露出一抹訝異。

但旋即他謙和一笑,“貴人謬讚了。”

趙姝玉被這少年的笑容晃得臉兒發燙,“嗯”了一聲之後趕緊低頭吃茶。

那少年見她局促,識趣地離開矮桌,去了房間角落添香。

第238章名喚玉卿

不多時,屋子裏香氣愈濃。

香味並不刺鼻,但不知是地龍燒得太旺還是這香太過甜膩,吃著茶點的趙姝

玉竟是越發坐立不安,身子燥熱不已。

“柳眠閣的地龍燒得旺,貴人可以先寬解外衣。”

這話讓趙姝玉一愣,她抬頭一看,那少年竟已脫了外衣,隻餘一件素白的中

衣穿在身上。

“這、這……”

與一陌生男子寬衣於閉室,趙姝玉臉頰滾燙,下意識地正了正身子。

“貴人不必緊張,奴都是服侍貴人的,萬不敢冒犯絲毫。”

趙姝玉見這少年眉眼雖然不顯,但話語卻十分謙卑。

相較於他的坦然自若,趙姝玉倒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有些大驚小怪。

這屋裏委實太熱,此刻她前胸後背都滲著細密的汗水。

腦袋也熱得暈乎乎的,趙姝玉悶了悶,同意寬衣。

然而她剛一站起,便有些腿軟,那少年見狀,迅速起身將她扶住。

趙姝玉軟軟地跌進少年的懷中,輕輕地“嗚”了一聲,那聲音像貓兒一樣,又

嬌又軟。

但她毫無自知,在少年的服侍下站穩後,紅著臉兒道:“謝、謝謝。”

少年聞言,看似澄澈的眼眸中一抹流光暗閃,但旋即他低低一笑,“貴人言

重了,這是奴應該做的。”

趙姝玉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此刻隻覺自己渾身燥熱,快被房間裏的地龍

烤得中暍。

遂也不再推辭,不過是脫掉外袍而已,裏麵也不是沒有衣服。

於是她在少年的服侍下脫掉外衣,隻餘一層綢衣。

身子沒有那般熱了,趙姝玉頓時舒服了不少,這時少年又端來一杯溫水,趙

姝玉抿了一口,忽然掀眸道:“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微微一愣,抬眼看她。

隻是那般看著她,不語。

趙姝玉頓時一噎,“對、對不起,我是不是不該問……”

她隻是不習慣被人左一句貴人右一句奴地稱呼,這讓她很是別扭。

然而那少年隻是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後,他輕聲道:“我叫玉卿。”

“美玉,卿卿。”

聽著這最後四個字,趙姝玉耳根子一熱,沒想到這少年竟是和她撞了名諱。

那美玉卿卿仿佛是在她耳邊呢喃的親昵,讓她小腹更加酥癢,趙姝玉忍不住

夾緊腿根,生怕自己失態。

“貴人隨玉卿入內吧。”

這時,那名喚玉卿的少年開口,引著趙姝玉走進屏風後的內室。

一入內室,光線頓時昏暗了許多。

拂開層層旖旎的紗幔,玉卿將趙姝玉帶到了軟榻前。

此時趙姝玉的心怦怦直跳,神思並不清明,但還是知道不能與男人躺上這張

榻。

不過是她多想了,當少年向她呈上了沐浴的巾帕後,便退下離開了房間。

趙姝玉愣愣,心中一鬆,長長地籲了口氣。

看來的確是她多想了,這般風雅之地,怎會有那些個醃臢之事。

那名喚玉卿的少年離開前,隻道她選了“揉花碎”的牌子,沐浴之後,他會為

她揉臂鬆骨。

原來是按蹺推拿,趙姝玉不禁為自己想到了別處而感到羞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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